?你說。”
許連臻怔怔地看著他一點一點地接近。
蔣正楠:“都這麼多年了,你為什麼沒有扔?為什麼?”
蔣正楠說:“許連臻,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從來都沒有想過這是為什麼嗎?”
他一字一頓地道:“是因為我愛你,我那麼那麼愛你。只是這些你並不知道,我始終不讓你知道。”
許連臻一直站著,她覺得自己站成了一座石像!
他說:“如果不是因為愛你,當年我為什麼會給小皮皮捐贈骨髓?如果不是因為愛你,我為什麼要脅迫你回來?如果不是因為愛你,我為什麼到現在總是出現在你身邊?”
他問她:“那麼你呢?又是為什麼呢?為什麼留著這件衣服?為什麼會給我生下俊文、俊佑這兩個孩子?為什麼?”他終於把所有的話都說出了口,那一刻,從未有過的暢快淋漓。
許連臻只是靜靜地凝望著他。
他不知道,她在等,一直在等,等一個人。
她那日決定嫁他,除了考慮孩子們,除了嬌姐、璇璇等人的相勸外,還因為她看見了許小白。或許,現在應該要叫“老白”了。
黃昏裡,他戴著徐小白靜靜地站在她的樓下,一人一狗,背景是夕陽西下的滿目斑斕。他的身影在這光華極致中卻有一種無法言說的寂寞蒼涼。彷彿一隻在等待,等待她的到來。
她從未想過此生竟還能看到小白,他沒有把小白丟掉。
她緩緩地走近,小白似乎嗅到了她的氣息,奔跑而來……
小白記得她。
她把頭埋在小白清香隱約的毛髮間,那一刻神志無比清明,輕輕閉眼,說出了自己的決定:“蔣正楠,我答應你。”
答應與他結婚,不管以後是一段覆轍還是一段延續!
後來的後來才知道,如果讓狗狗不斷地聞主人的氣味,哪怕是主人一直沒有回來,狗狗也永遠不會忘記。這是賀君告訴她的。
那一天,賀君還告訴了她許多許多她不知道的事情,比如她父親許牟坤怎麼出院怎麼住院,比如蔣正楠不止一次地去醫院看望父親,比如父親的墳墓,比如那條項鍊,比如婚後的蔣正楠一直住在那個公寓,比如……
賀君到最後緩緩地微笑,說了一句:“蔣太太,你跟蔣先生都不小了。”
是啊都老了,再不相愛就老了!
番四 很愛很愛你
許連臻洗了澡出來,便看到蔣正楠在露臺上遠眺夜景。
她不知道他為何要帶她去巴薩羅那,入住同一家酒店。曾靜在這裡的那七天,一度是她人生最明媚的光彩。
雖然,後來知道是假的。可他給過她,整整七天,沒有旁的人,只有他與她,還有他們的孩子。
在這裡,不知道那隻曾經擁有他與她共同血液的蚊子,有沒有孕育出許許多多的後代。不知那影院裡又在上映著什麼悲歡離合,亦不知道當年轉角的那家首飾店是否還在……
蔣正楠緩緩地轉過身來,他只穿了一件白襯衫,領子微松,袖子則捲到手肘處,暈黃的露臺燈光下,深深地凝望著她。
歲月總是優待一個男人的,不得不承認,如今的他,哪怕僅僅只是嘴角微勾,漫不經心的一笑,便足以令人窒息了。
他緩步朝她走來,輕輕地擁著她,什麼言語也沒有。
若是讓嬌姐知道,她與他不過是初結婚,卻已經到了不溝通的地步,嬌姐會作何感想。
他解開了她的浴袍,他看到了。
蔣正楠摟著她的腰輕輕地跪了下去,虔誠無比地在她的腰腹上落下了一個吻。
眼眶毫無預兆地一酸,那個時候兩個孩子太大了,她根本沒有辦法自然生產,於是,在三十七週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