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而嚴如玉則是成竹在胸,不一會兒,嚴宇就變得很嚴肅,而嚴如玉笑得很燦爛莫望一驚,難道嚴如玉要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來不成?
最後嚴如玉看了莫望一眼,陰陰一笑,讓莫望覺得背上的汗毛都立起來的。
不一會兒,兩個人都回來了,看樣子像是達成了一個協議,嚴如玉滿臉笑容,而嚴宇看上去是割地賠款了,嚴如玉這麼厲害?一下子就讓嚴宇退步了?
狐疑的看著兩個人,嚴如玉鎮定自如道:“咱們走吧”
莫望只能將心裡的疑惑壓下,慢慢地跟在嚴如玉的身後。
不一會兒,嚴如玉拐進一個酒家,道:“我餓了,咱們吃飯吧”
嚴宇勸道:“小姐上上面包房去吧這大廳裡面魚龍混雜,我們不方便保護你。”
嚴如玉盯著嚴宇看了好一會兒,才道:“好”
說著一行人上了樓。
莫望總覺得嚴如玉和嚴宇之間的氣氛很奇怪,而且是嚴宇明顯被嚴如玉欺壓了,至於是怎麼欺壓的,莫望不知道,但是看嚴宇那張苦恨仇沈又忍氣吞聲的臉,就知道是割肉了。
嚴如玉突然悄悄跟莫望道:“等會你就跟著我行事知道嗎?”。
莫望點點頭,她突然發現嚴如玉很是有惡魔的潛質。
後來莫望才知道,原來嚴如玉要她聽她的是因為她有個出逃計劃,更甚的是,嚴宇竟然也是這個計劃中的一份子
等到三個人來個金蟬脫殼從酒樓裡跑出來的時候,莫望不由得睜大了眼睛看著這個嘴邊掛著老夫人的“叛徒”。
嚴如玉道:“莫望快走吧咱們已經浪費半天了,接下來要好好玩一玩。”
莫望只得跟上嚴如玉的腳步,這個時候她越來越發現,雖然在府裡的時候,嚴如玉與其他人家斗的時候成熟的不像個孩子,可是這個時候才是真正的孩子一樣,她臉上有真正開心的笑容。
嚴如玉道:“你還不快到前面帶路你說了要帶我們去吃好吃的的。”
嚴宇無奈地走在前面,這次他算是陰溝裡翻船了,竟然被一個小丫頭抓住了短處然後被威脅了,可是他卻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很高興?除了有一點點鬱卒意外,竟然沒有一點生氣的感覺。
嚴宇想了想,看來關鍵問題還是出在走在最後的那個丫頭身上啊。
嚴宇果然夠意思,帶著兩個人吃了不少好東西,而起嚴如玉基本上沒有掏腰包,都是嚴宇在掏,甚至兩個人逛脂粉店的時候嚴宇也盡職盡責地站在門外,無視了所有人的或是詫異或是探究的目光,如果是細心地人就會發現,其實他古銅色的面板下有著可疑的粉紅色。
在這一路上,如果嚴宇有什麼不服從的時候,嚴如玉的眼神就會遊移到莫望身上,然後又挑釁的看向嚴宇,最後嚴宇自然是無條件投降了。
等到晚上三個人意猶未盡的回到客棧,應該是意猶未盡的兩個人和被宰的很慘的另一個人回客棧的時候,發現嚴宇帶出來的人正在路口上等著。
莫望有些緊張,嚴宇給嚴如玉解釋道:“咱們只是演戲給老夫人看罷了,我可不敢拿二小姐的安危開玩笑。”
嚴如玉白了他一眼,自顧自地像客棧走去,莫望急忙跟上。
嚴宇追上來將一包東西交到莫望手裡:“這些你們拿好吧。”
莫望瞧了瞧,原來是兩個人在街上逛得時候買的東西,其實這些東西都比不上府裡的,那些帕子,還有髮飾一類的,都是極為粗糙的,可是在嚴如玉高興地時候,就對這些東西喜歡的不得了。這些東西就算是嚴宇拿回去也沒什麼用。
莫望接過包裹道:“謝謝”
嚴宇覺得自己的喉嚨像是被哽住了一般,什麼都說不出來,只得輕輕地搖搖頭,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