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不會輕易死去。”
老松驚訝道:“黑鳥也要參賽?”
謝陳點頭,“這種比賽,是磨礪自身的機遇,我們自然不能錯過,要聯手打出割闕山威名!”
老松咬了咬牙,道:“我在北境遊玩時,聽說大賽有變動,需要參賽選手自行準備保命法器,比以往兇險數倍,真會有殞命的風險,你們,萬不可大意!”
謝陳笑了起來,“無妨,水帝宮有魂燈售賣,我在松煙邑的店鋪再想想辦法,儘量掙下螢金,購買兩件,用作防身。”
“只是你們目前的境界,距離千元境尚有一段距離,對上七府準備數年的天才,很吃虧……”
“我在想,儘量儲存螢金,哪怕帶到賽場上突破,也好過死了沒處花。”
老松一副吃了臭雞蛋的表情,“至於說的這般悽慘,不就是拐彎抹角想要多拿一些我身上的寶貝去換錢嗎?!”
謝陳罕見地拒絕了,“總依靠你們,我過意不去。”
老松臉色發黑,伸手就將山下松林中的松針摘下許多,扔到謝陳身前,“拿上,滾蛋,不要噁心我!”
“看這事鬧的,我不要,你偏給,叫我羞赧。”
謝陳嘴上客氣,下手可一點不含糊,眨眼就全部收了個乾淨。
烏鴉舉著酒罈子,說道:“松前輩,我敬你!”
老松眼珠子亂轉,“小黑蛋,你是不是和他串通好的,一個哭窮,一個打感情牌?”
“絕對沒有!”
竹皇踢了老松一腳,“你又不是鐵樹樁,何至於如此摳嗦,給都給了,不妨大大方方喝酒。”
謝陳撈出那條煮熟的山膏豬腿,招呼道:“來來,大口吃肉!”
尹焰童歡呼,“大口喝酒!”
一場在烏鴉眼中難於登天的薅松針行動,被謝陳用玄烏老祖的黑羽完美解決,老松平日裡摳嗦,但不能真的無動於衷,他抱著酒罈,坐在大鐵鍋邊,神色悵然。
店鋪內,張大眼等人合不攏嘴,“這冬筍,品質好了數倍,滋味肥美,售賣兩千金有點可惜。”
謝陳拍板,“漲價,二千八百金一顆。”
高蓮看了看松膠,與之前相比並無出奇之處,她對松針很感興趣,捏起一撮,道:“可以泡茶,比隔壁蘇老闆的霧靈茶還要珍貴!”
謝陳說道:“趁他這幾日不在,我們抓住空歇,搶佔下茶莊的份額,讓松煙邑內再添一寶!”
高蓮疑惑道:“你與蘇老闆關係甚好,這樣做,不地道吧?”
“此言差矣,商場如戰場,關係不能當螢金用,就算我們不去搶佔,其他茶莊也早就開始行動了。”
,!
高蓮點頭道:“確實有道理,售價多少合適?”
謝陳想了想,“一兩松針八百金。”
“便宜了……”高蓮小聲嘀咕。
不過,謝陳已經拍板,她也就不再多說,大家都知道,自家掌櫃正急於收攏螢金,為參賽做準備。
毫無疑問,冬筍和松針一經推出,立刻就成為了松煙邑新寵,火爆程度比之前更甚,店鋪的名聲,更加響徹。
這個冬日,小店歡聲不斷,所有人都沉浸在賺錢的快感中,每到月底分紅,看到那一堆堆的螢金堆砌,忍不住發暈。
“原來,錢山同樣使人著迷!”曲濤像喝醉了一般。
張大眼悄悄抹去淚珠,“有錢,真好!”
王金夜打趣道:“快去請王媒婆說上一房老婆。”
咚,他頭頂被張大眼一指彈下,疼出了眼淚。
“好小子,敢打趣我!”
謝陳和烏鴉很少在店中,比賽日期越發臨近,他們在抓緊時間修行,感悟自身道法,大多數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