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光了,這不找你拿嗎,中午梁山可是燒了白切雞,兩種味道。”說到白切雞還不由添了下嘴角。
“那你先過去,我這拿酒過來,咱們一起去嚐嚐。”張牛沒想到梁山中午會燒白切雞。
胖子聽張牛這一說,是啊,再不去這白切雞可要涼了,那味道沒趁熱好吃,過來一喊差點忘了,這株植物大把的時間可以看不急。
“那你快點,我先過去擺開碗筷,你自己要是晚了,這味道差了可別怨我。”說著不再看花,忙奔過去。
胖子這一走,小不點立即跟上去,這白切雞大老遠便聞到香味。不去品嚐實在太可惜了。
終於算是轟走了。這也是一時之急,說不定那時候又要奔過來瞧看都說清楚,心裡頭想到啥事便幹啥。
胖子這點和自己很像,沒有個切實的安排,隨遇而安的人。
看來得要想個
梅酒弄點在房裡,省地以後老是進空間,這沒人家想見下,那可咋辦。
這絕非長久之計,等尋個法子才行。
空間的邊沿處,一瓶瓶的青梅酒擺放在那,湖邊的青梅,不少都已經掉在湖裡,自然是便宜湖裡的魚類。
臨出去前,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面,突然冒出將青梅酒放在湖水裡地法子,空間水能讓農作物提高速度。
這保持酒味不知道行不。
趁著時間早,在屋裡翻出一個水桶,不過剛準備進去,轉念一想,不對,這要是放在湖水裡。說不定啥時候揮發掉。
這水桶肯定不行,應該要買個密封的玻璃瓶,這才估計會有效果,幸好想到要不自己還白忙活一場。
這次拿出三瓶青梅酒過廚房這邊,其實這酒張牛不怎麼喝,多半都是胖子和梁山兩人,經常窩在廚房裡研究新菜式。
“你咋到現在才過來,等了好久。”張牛才剛跨進門口。
晃了下手中地酒瓶“這不拿酒嘛,你不知道青梅酒取出多麻煩,怕漏氣。這才時間久點。”
“那個不是不清楚嘛,下次一定注意,好酒當然要密封,這味道才夠香濃,可口。”嬉笑的說道。
“這白切雞一直放在鍋裡,差你一個,現在可以開飯了。”梁山端著一盤白切雞出來。
這應該是用雞舍那邊地土雞,味道好,而且吃得都是五穀雜糧,還有空間水混合的清水。那邊地雞舍網欄裡,有一口很大的水潭,張牛不時都會倒點空間水進去。
這水塘很淺,深了怕土雞吃不到水,花費不少功夫。
擺放在桌子上的白切雞,紅白兩色,還真的是兩種味道。這還是梁山第一次燒,還以為大狼今天叼回來的山雞。
“早上大狼奔進來,嘴裡叼著啥動物?”想起來便問下樑山。
將一切弄好的梁山坐了下來“早上大狼叼著的其實是隻山鼠,這不晃到廚房裡。”
原來是山鼠難怪遠處望過去帶點褐色,似乎真的是自己搞錯了,這山雞和山鼠顏色很相近,認錯那也正常。
“梁山好廚藝,兩色白切雞,頭回品嚐。”張牛樂呵呵誇獎道。
白切雞比燒起來的雞肉少了一份油味,味道卻更上一層樓,燒起來的方法比直接炒雞肉來的簡單,只要燙熟即可。
張牛感覺這白切雞最重要的還是在調味,調味好了,這香味自然上去,許多餐館都有自己的秘方做出來的調味,味道一等一的好。
“你這麼說都不好意思了。這兩色白切雞,是我還在廣東那邊當廚師學的,你們現在看到的這盤,在那邊飯店,最少八十多,而且還不是土雞,他們那邊都是採用六斤左右的草雞,這味道和咱們這邊的土雞一樣。”
這才記起梁山這傢伙,以前可是在廣東那邊當廚師來著,白切雞在他們那邊當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