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楊羊羊的描述,老馬皺著眉頭細心詢問道
“我想請教下,除了半蠍人外,還有哪些形態的成員呢?”
楊羊羊努力回憶著痛苦的記憶道
“除了讓我印象最深的半蠍人以外,還有一隻黑毛獨臂的壯漢和一個長舌婦也讓我印象深刻,他們除了醜陋醒目的樣貌以外,還會發出各種刺耳牙酸的聲音。基本上你們遇上就會忘不掉。”
雪峰耐心的拿出紙筆進行記錄,並詢問道
“那楊女士,您還記得他們大致的能力或者作戰方式嘛。”
楊羊羊微微搖搖頭道,
“幾乎每次包叔他們都是讓我最先撤離的。所以我只知道身後傳來兇獸的嘶吼聲和爭鬥聲。但是他們具體的能力,我們還是不太清楚。”
幾位討伐隊員相互看了對方一眼,隨即起身道
“感謝楊女士您的分享,這對我們討伐飼鬼教能起到很大的幫助。今天您也辛苦了。”
楊羊羊將自己所知道的飼鬼教的情況都講述給討伐隊的成員了。雖然知道的有用的資訊不多,但是這對於作戰一線的隊員而言無比珍貴。
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相較於基地的溫馨和諧,遠在三十公里之外的鄉煙中,則是另一番光景。
陰暗的地下室內,一位滿頭雜亂毛髮一身泥濘不堪的囚徒,正被手銬反剪雙手的跪在地上。
在他身前站立著兩個身影
“哎呀,他嘴好硬啊~”
“就是,我們不過是要你承認你本來就做過的事情呀。”
中年囚徒狠狠的啐了一口口水在兩個身影上。
“老子沒幹過就是沒幹過。”
“嘖嘖嘖,那好端端的,他怎麼就死了呢?當時那層樓裡,可就只有你和他了呀。”
兩個身影對著囚徒的言論嘖嘖稱奇道。
但囚徒仍就強硬無比道
“那我怎麼會知道!不過那種小雜種死了活該。”
其中一個身影故作驚訝道
“呀~那看來你知道不少東西呀。我就喜歡知道多的。”
“給他拿腦蟲過來。”
囚徒虎軀一震,聽樣子對方是打算用某種蟲子,來讓自己就範。
“你爺爺我,會怕這區區蟲子??”
身影笑嘻嘻道
“哎呀~這區區蟲子等會會從你耳朵和鼻孔裡鑽進去,接下來他會爬進你的大腦裡,然後在裡面快速繁衍後代,然後你就會開始感覺腦子裡奇癢無比,但是隔著腦殼怎麼也抓不到。”
“因為那都是小蟲子在你腦子裡快速遊動,再接下來它就會把你腦袋蛀成蜂巢。”
囚犯的冷汗從額頭一點點滑落。
很快一碟密密麻麻的黑霧,被手上端了上來。
囚犯再次狠狠的啐了一口。看到這個態度,身影也不多話了。直接讓手上給囚犯上腦蟲。
腦蟲很快都被淋倒在囚犯的頭髮裡,囚犯掙扎程度明顯劇烈了起來。
身影眼看腦蟲傾倒完畢,一臉癲狂喜樂道
“忘記告訴你了。”
“腦蟲還有一個功能,就是能讓你言聽計從哦。”
囚犯似乎反應過來道
“你們!!!……”
一股巨力襲來,囚犯當即昏迷了過去。
“很好,接下來就該有問必答的時間了。”
兩個身影開始圍繞著囚徒問東問西。
伴隨著大量的提問,隨後兩個身影嬉笑道
“他還真是寶刀未老呀。”
“就是,這誰能想得到呢。”
“哈哈哈哈。不過現在盒子已經被我們開啟了,那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