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婷姐笑眯眯啟用武器上鬃蜥王握把。鬃蜥王幻影一閃而過,雙骨刃刀鋒上水波流轉。
接連出現豺王幻影,風之脛甲凝聚在婉婷腿部。
火爪揮舞襲來,婉婷圓舞平移閃躲開。緊跟短衝貼身,瞬砍三刀,火絨前撲砸下,婉婷後閃亂舞,刀鋒交替翻砍火絨。
火絨獸正面衝撞,婉婷雙刀十字交叉格擋,招架瞬間劈砍出x型刀痕水珠濺射,截停下衝撞的火絨獸。
火絨獸久經戰鬥,氣力大不如前,背後火絨也不再雄姿英發。火絨咬牙交叉揮舞臂爪,攻擊面前的兩腳獸。
婉婷單刀招架,另一刀砍向臂爪。再次火絨揮舞臂爪,被再次架刀迴旋反擊。交手七八次後,水刀揮舞的婉婷凝視面前傷痕累累的火絨獸。
這次火絨獸雙爪摟抱而來,婉婷後空翻跳,風之脛甲優雅的使自己翻躍上樹枝。
“就此別過。”
婉婷從樹枝上爆衝而下,揮舞水刀迴轉砍來,火絨獸沖天火爪迎去。
水波盪漾,刀痕劃落穿過火絨獸。火絨獸龐大的身軀癱軟半跪,緊接著轟然倒下。
婉婷姐將雙刀歸鞘,欣賞狂獅的目瞪口呆。
“我咧個老天爺!這婆娘老兇咧!”
狂獅拍拍屁股,準備起身幫忙拖運兇獸。
……………………
鐵礦山旁的廢墟地中,父親安慰兒子睡覺時。
“阿爹,那咱明天還得挖礦嘛?!”
“得啊,不然那些監工的鞭子抽在阿爹身上啊。疼咧”
“阿爹啊,你說會有人來救我嘛?”
“一定會有的啦。”
“那會是軍士叔叔還是警察叔叔呢?”
“都會啦。”阿爹摸摸孩子的頭,眼中盡是憐惜。
孩子側側頭想從碎石堆中找一個舒服的角度。
“阿爹,如果他們沒來救我們呢?”
“那你要想辦法自己救你自己。如果世界不是你想要的樣子,那你可以出手一點點改變他。”
“一點點改變它呀!那我想要每天吃上飽飯,我想要阿爹長命百歲,我想要……”
孩子似乎有些睏倦。
父親也靠在旁邊一起沉沉睡去。
清早的礦山是嘈雜的,社團的監工早早就起來。他們大聲呵斥,揚起手中的鞭子用力抽打在手腳慢吞的勞工身上。
父親帶著孩子準備開始新的一天的挖礦任務。
清晨不久天空就已經烏雲密佈。勞工們在這寒冷的冬天悲慼的被天濃厚的烏雲遮蔽。
頃刻間,大雨傾盆而下。
冬日的寒冷配合冰針般刺骨的雨水,一起潑灑向忙碌的勞工們。
父親拉過身旁的孩子,自己則用單薄的身子為孩子儘量遮蔽風雨。
監工發現這“偷懶”的一幕,揚起手中的鞭子伴隨著咒罵聲抽打在父親的身上。
冬雨如同鋼刷清洗著父親的傷痕。
父親眼神疲憊的摸摸孩子,拿起旁邊的編織筐裝運起礦石。
山坡忽然虎軀一震,礦山中傳來大地的咳嗽聲,一股濃黑的灰塵從礦洞的隧道內噴射出來。
“天啊!!”
“礦塌了!!快救人!”
“快……”
附近勞工都放下手裡的活,紛紛帶著工具去搶救被困人員。
監工皺皺眉頭,呸了一口
“晦氣。”
清閒無趣的監工與著急忙碌的勞工成為鮮明的對比。
四處張望的監工,忽然發現礦山圍欄處有幾個黑袍靠近。
守衛的隊長花疤頭,手執鋼刀遙指幾個黑袍。
“哎!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