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調動,其實在哪裡工作都一樣,都是為人民服務嘛。”
白鷺行的眼中再次流露出讚賞的神色:“這麼說來,你的父母也都是青州市本地人?”
宋博文一愣,他自小就失去了雙親,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頓了頓,宋博文實在不知道這個問題的準確答案,乾脆便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說起來,宋博文對於父母的印象並不如何深刻,小的時候就只有他與母親相依為命,從來沒見過父親的身影。
後來宋博文開始記事,母親又身染惡疾。
一晃多年過去,如今的宋博文甚至都已經記不起自己母親的臉。
她所記得的就只有母親臨終前的叮囑,母親要他絕對不要和任何人提起自己的家庭。
正因為如此,當白鷺行白書記問起他的家庭的時候,宋博文就只是含糊了過去。
見到宋博文點頭,白鷺行臉上表情如常,點了點頭後便走向了下一名接受表彰的同志。
表彰大會順利進行,白鷺行從大禮堂走出,不行前往辦公大樓。
在他的身後,有一名年輕男子亦步亦趨,正是白鷺行的秘書郭忠軍。
一路上,白鷺行腳步匆匆,且眉頭緊鎖,似乎是在想什麼重要的事情。
郭忠軍不敢打斷領導的思路,一路上都在保持沉默。
可就在二人一前一後即將進入辦公室的時候,白鷺行忽然腳步一頓。
“白書記?”
郭忠軍猝不及防之下,差點一頭撞上白鷺新的後背,回國身後忙不迭後退兩步。
白鷺行依舊眉頭緊鎖,轉頭看了他一眼後說道:“小郭,你去找一趟許忠義,讓他半個小時後來見我。”
郭忠軍不敢耽擱,應了一聲後便急急忙忙跑去找人了。
白鷺行則是沉默著進入了自己的辦公室,坐下之後略一思索,忽然又起身來到角落的保險櫃旁。
掏出鑰匙開啟保險櫃,一個泛黃的牛皮紙日記本被他拿了出來。
這個日記本一看就是被存放了很多年的物件,而且被白鷺行鎖在保險櫃裡,足以可見其重要程度。
將日記本拿在手裡摩挲幾下,白鷺行小心翼翼翻開封皮。
只見扉頁上有著四個明顯是鋼筆所寫的娟秀小楷——呦呦鹿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