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罕見的遲疑了一下。
他該怎麼說呢?說他只是把小天狼星帶走洗清他的罪名?然後呢?小天狼星恐怕絕對無法接受再回到這裡來吧?即使他接受這位女士也無法接受吧?
更何況他好不容易才安撫住那孩子的情緒……
藍眼睛對上黑眼睛,漫老闆看鄧布利多半晌沒說話,她乾巴巴的說:“如果您不知道怎麼稱呼我,可以管我叫……new bee。”
說完這句話漫浮生就感覺自己瘋了。
但作為不知道new bee代表什麼意思的鄧布利多教授顯然對此接受良好:“好的,new bee,我想說的是,我們只是帶他去做一個調查,我不知道你是否清楚他有一些小麻煩——”
“我完全清楚,”漫浮生說,“我認為這些統統都和我無關,我什麼也不想知道。”
她說完這句話,又執拗的把耳朵堵上了,彷彿要打定主意不參與這件事情。
她看見鄧布利多的嘴在動,然而無論他說什麼,漫老闆都只有一句話:“再見!”
趕緊走吧您嘞!
鄧布利多有些無奈。
漫浮生接著縮在櫃檯後面,她問leon:“我能不能動用許可權把她們都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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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是可以。】leon說,【就是以後不好從這幫人兜兒裡掏錢了。】
漫老闆想了想大金主鄧布利多:“那算了。”
她開啟居所的門,衝了進去,隨後重重的關上門。
沒過幾秒,居所的門又開了,漫老闆出現在門口,手裡抱著一條沉睡毯子——西里斯·布萊克的。
其他人連同西里斯·布萊克已經出了店門,只有鄧布利多半隻腳還留在店裡,漫浮生喊道:“等等!”
鄧布利多驚訝的回過頭。
漫老闆把毯子塞在他懷裡:“這個是他的東西,麻煩您幫忙轉交一下。”
至於鄧布利多轉交的到轉交不到那就不是漫老闆操心的事情了,她就圖個自己心安。
“好的,我會的。”鄧布利多說。
漫浮生心煩意亂,但對著自己的大金主她還是解釋了一下:“我剛剛不是有意的……實在是,我也沒想到,我實際上很:()想你的風還是吹到了霍格莫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