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哄哄的場地上因為突然出現的神秘聲音和十位裸奔人士顯得更加混亂起來。
遊行的巫師們步伐緩了緩,開始四處尋找喊話的人,但很明顯尋找未果。
那十位倒黴蛋隨機走進不認識的帳篷裡,試圖搶陌生人的衣服穿。
但他們絕望的發現,無論是什麼樣的衣服,哪怕是女士的裙子,只要自己一穿上就會立刻消失不見。
皇帝的新衣強制性的把他們維持在了一個光裸的狀態裡。
這十位倒黴蛋在發現這一情況後,紛紛選擇幻影移形離開。
遊行的隊伍雖然去掉了十個人,但是仍然很龐大。
一主一統觀察著下面的形勢,突然,leon發出一聲驚叫:【誒誒誒他要幹什麼!】
漫浮生循聲望去,果然看見一個遊行者有要對漂浮在空中的人質動手的意思。
應該是找不到她這個罪魁禍首,因此想透過羞辱人質來撒氣。
漫老闆指揮著leon迅速的把又一個皇帝的新衣詛咒投放下去。
走你!
想要動手的人瞬間變得光溜溜的,不過他被擠在隊伍中央,光的不是很明顯。
他愣了一下,接著就是一連串惡毒的咒罵,還有意圖施加在人質身上的惡咒。
魔法部的官員正從四面八方趕來,施向人質的惡咒也被人擋掉。leon操縱漫浮生的身體給那位光著的遊行巫師施了個結舌咒。
自己的宿主只有自己才能欺負,他算個什麼玩意兒也敢在這兒罵罵咧咧的!
魔法部的人的到來並沒有使整體情況好上多少,他們不太敢施放魔法,生怕讓人質們遭到更多其他的傷害。
漫老闆看著下面的拉扯大戲,只覺得自己開始逐漸失去耐心。
她抱怨道:“阿一西!這幫狗崽子到底打哪兒來的!有完沒完了?我還等著回去喝酒睡覺呢!”
【這幫人應該是食死徒。】leon冷靜的判斷道,【就是伏地魔的那群信徒。】
漫浮生心想,伏地魔也比不上她睡覺喝酒重要。
她正要繼續投放詛咒並且喊話,下面卻突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埃莉莎。
埃莉莎仍然穿著那身西裝,不過這一次她的表情變得嚴肅冷漠,且兇悍的猶如一隻獵豹,漫浮生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偽人管家拽住一名遊行的巫師,像掄大劍一樣把對方掄了出去。
魔咒似乎對埃莉莎無效,她勢如破竹的在遊行隊伍裡撕出一條口子,這條口子一直撕到那名光著的巫師身前——埃莉莎不知道拽住了什麼,那名巫師的殺豬一樣的慘叫聲劃破天際,隨後他被毫不留情的丟飛。
漫老闆看著他飛出去時雙手捂著的地方,心裡隱隱有個大膽的猜測。
偽人管家的出現極大的削弱了遊行巫師的戰鬥力。不過也有一些人在負隅頑抗。
但在三秒之後,最後這些人也不再堅持了,因為自場地邊緣的樹林裡,升起了一個碩大無比的綠骷髏。
所有遊行的巫師彷彿突然達成了某種默契,一個接一個的幻影移形跑路,幾秒之內就跑的精光,溜得比兔子還快。
魔法部的官員們及時接住了那幾個人質。
危機解除,漫老闆落地,她想把身上的翅膀取下來,結果發現取不下來。
這副羽翼一直跟著她直到第二天早上眾人坐車離開場地。
埃莉莎開的車不小,但是也才剛剛好夠帶著翅膀的漫浮生卡進去的。
漫老闆一個人佔了一排座位,但仍然覺得說不上來的彆扭,而且她老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羽翼有時候會下意識的撲騰幾下,扇的羽毛在車裡到處亂飛。
leon見她可憐,忍不住安慰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