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浮生終於結束了一天的營業,她十分疲憊,以前從沒開過店,所以總是想當然的把開店想的十分美好,但是等到真開起店來的時候,才會覺得太不容易了。
別的不說,回答客人的問題就是一項艱鉅的任務,儘管有系統的幫助,她能對自己店裡每樣產品的介紹都倒背如流,但是有的客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不過得益於前世在職場混的時候領導教過她的小妙招,漫浮生成功的把大部分客人糊弄過去了,這個錦囊妙計就是——對方問她她問對方啊!
比如當顧客甲問這個產品是否好吃的時候,她問您喜歡什麼口味兒的;當顧客乙問那個產品效果怎麼樣時,她問您是想用它解決什麼問題……等等諸如此類的情形。
坦白說,自己單打獨鬥的開店並不比上班打工容易多少,好在漫浮生沒給自己太多心理壓力,反正這個店是在系統的幫助下開的,開的下去就開,開不下去就死,多麼簡單的問題!
英雌回到系統提供的貓頭鷹休息空間,漫浮生則回到店後面的住所,舒舒服服的在浴室裡洗了個澡,穿上浴袍出來的時候,克伏仍然在沙發上熟睡著。
正當她要輕手輕腳的走進臥室時,克伏卻突然嗚咽起來,漫浮生嚇了一跳,她連忙又走回沙發旁邊,察看克伏的情況。
大黑狗似乎是做了噩夢,它的嘴裡發出含含糊糊的聲音,爪子也一動一動的,像是要極力躲開某種可怕的東西。
漫浮生心疼極了,她一下又一下的順著克伏的毛髮,手指撫過它瘦骨嶙峋的脊背,溫柔的哼著小曲兒,不斷的告訴克伏她就在它身邊,沒有什麼能夠傷害它。
克伏的眼睛一直緊緊的閉著,時不時顫動幾下,過了很久,大黑狗才逐漸安靜下來。
漫浮生很困,但這種睏意在克伏有可能需要她這一事實面前完全不值一提,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對一隻流浪狗如此看重。或許是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她覺得自己十分的格格不入,而克伏顯得和她一樣孤獨。
總而言之,反正明天開業的時候她可以用重新整理來讓自己精神飽滿,在這種情況下,睡覺與否就顯得不那麼重要了。她又開了一瓶酒,清爽微苦的酒液透過喉嚨滑進胃裡,讓她在這個漫漫長夜裡不會太過無聊。
漫浮生坐在地毯上,面前是小客廳裡的茶几,身後是沙發,沙發上是熟睡的克伏,她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克伏再沒有發出什麼聲響。
這讓她緊繃的神經漸漸鬆懈下來,當最後一滴酒也被喝乾了以後,她靠著沙發,以一種令人不太舒服的姿勢沉沉的睡著了。
第二天,漫浮生是被系統吵起來的,它在她腦子裡瘋狂的提醒她應該開業了,它說今天是萬聖節前夕,有很多霍格沃茨的學生會來霍格莫德。除此之外,它還說了一大堆的勵志話,比如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之類的。漫浮生一邊敷衍它,一邊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
“早上好啊克伏。”漫浮生閉著眼睛,在沙發上摸來摸去,想呼嚕一把克伏的毛毛,但是意料之外的摸了個空,她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身上蓋著她給克伏的毯子。
“這孩子還怪貼心的。”漫浮生咕噥一句,站起身來去浴室洗臉刷牙,等一切都收拾妥當以後,她穿上工作服,信心滿滿的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時,這才發現克伏不見了。
“克伏?”漫浮生在自己的住所裡大喊了一聲,可是沒有聲音回應她,她把自己的住所翻了個底朝天,仍然不見大黑狗的身影。
在住所裡找完,她又開始在店鋪裡找。店鋪明明是一眼就能看清楚全部的佈局,可是漫浮生還是仔仔細細的找了個遍,最後她得出一個結論,克伏應該是從那扇通往禁林裡的門跑出去了。
克伏的體型很大,站起來夠到那個門把手完全不成問題,而且漫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