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梨花殘,天亮時男人還不肯離去,擁著幾盡癱軟的女人一遍一遍地要,女人受不住在一個勁告饒,男人只是壞笑,好像昨夜累的不是自己而是別人,女人見哀求無果,只得任命地窩在男人懷裡,任由他擺佈。
直到中午,男人方才從後門離開。
龍十一前腳一走,張小藝就睡死了過去,夢裡一直都在唸著一句話,不要,龍十一。
一連三日,渾渾噩噩,白日黑夜,張小藝幾乎死在了龍十一的淫威之下,可兩人剛分開,又想得要了命。如此往復,張小藝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就跟那不早朝的皇帝一個樣了,每天都在床上度過。
第四天,龍十一沒來。
張小藝知今日是他納側妃的日子,她內心平靜。
既然坐到了那個位置,他納妃就是遲早的事,她沒什麼好報怨的,再說這媚氏姐妹還是她送上的,她怨得了誰。
與此同時子矜宮一片喜氣,雖然只是瑜王納側妃,但宮裡許久沒有過喜事了,大家都格外高興,包括各宮的太監宮女都沾了點瑜王的喜氣,每人都得了炎帝二兩銀子的喜錢,宮中一片祥和。
入夜終於曲終人散,而瑜王早也已被人灌醉,等送入新房時,新婦已經等得望眼欲穿了,該走的流程勉強走完,瑜王便一頭倒在了龍床之上。新婦並未因此報怨,反而更加體貼入微的服侍,寬衣解帶,醒酒舒懷,男人任憑新婦發落。
半夜龍十一從睡夢中醒來,紅帳外燈火通明,懷中新婦只著一件紅色肚兜,如柔藕一般的手臂正環繞在他胸前,龍十一有些頭痛,這是酒醉後的感覺,昨夜自己一杯一杯只想把自己灌醉,這樣就不必去面對兩位新婦的面孔,以至於還有一位新婦還未禮成,龍十一輕輕推開懷裡的人,起身往外走,無論如何,今夜還差媚家二姑娘一杯交杯酒。
:()龍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