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耶,這瓜還有反轉哦。
馮衛平抓著自己媽的手,心一橫,“媽,我跟楊知青在處物件呢。”
“啥?”馮大娘瞪大眼睛。
楊金芳雖然算不得聰明,但是也不會這麼快就上馮衛平的當,“沒有,我們沒有在處物件。”
馮大娘一聽又急了,掙開兒子的手就朝著楊金芳打去,罵罵咧咧,“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沒跟我兒子處物件就指使我兒子給你幹活,就指使我兒子拿我家的雞蛋糕給你吃,小賤蹄子……”
楊金芳也不傻,一邊躲一邊嚷:“你兒子幫我幹活又不是我叫他乾的,是他自己樂意幫我乾的,雞蛋糕也是他硬塞給我吃的,關我什麼事?”
馮衛平也急了,“楊知青,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楊金芳不甘示弱,“我怎麼不能這麼說話,難道你覺得,你幫我割了幾個小時的麥子我就非得當你物件了嗎?”
“那你既然不願意你為何不早說?”
楊金芳提高音量,“是你自己要幫我割的。”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圍觀群眾一時還真不好說是誰對誰錯。
馮大娘一聽,不幹了,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嚎,“老天爺啊,你聽聽這個賤人說的什麼話,要不是你勾引我兒子,他能幹出這種事嗎?千錯萬錯都是你的錯,你賠我雞蛋糕。”
夏微雨看戲看得津津有味,不過她真的不太理解這種婆婆心理,自家兒子一身壞毛病她看不到,反而覺得自己兒子配天仙都綽綽有餘,也不知道這種自信心理是從哪裡來的。
而且這種事不就講究個你情我願嗎?還能把錯全推別人身上?她兒子這還沒把人追上呢,她這麼出來攪和一通,兩人能成就怪了。
這時,大隊長黃建國走了過來,馮大娘立刻不哭了,“大隊長,你要給我主持公道啊,這賤女人勾引我兒子,慫恿我兒子幫她割麥子。”
“我沒有,”楊金芳道,“是他自己非要幫我割的。”
兩人又要吵起來,黃建國斥責一聲,“行了。”
經過調解,楊金芳賠了兩個工分給馮衛平,馮大娘本來獅子大開口要五個工分,被黃建國一眼瞪回去了,“你去看看,你兒子一早上也不過幫人家割了兩個工分,你還想要人家五個工分?”
“那她還吃了我家一個雞蛋糕呢,”馮大娘說。
雞蛋糕散裝賣的話,能賣到五分錢一個,楊金芳不情不願給馮衛平賠了五分錢,楊金芳哪有錢啊,她求助似的看向白曉薇這錢最後還是白曉薇拿的,馮衛平自然是不願意要錢,被馮大娘搶過去了,楊金芳重重哼了一聲,再也不願意搭理馮衛平了。
楊金芳走了,圍觀群眾自然也散了,馮大娘喜滋滋把錢揣進兜裡。
“娘,”馮衛平一臉不高興。
“咋的啦?咱把錢要回來了是好事兒,你板著一張臉做什麼?你不會真看上那個楊知青了吧,兒子我跟你說,你要是想討媳婦,那還不如討個有房子的,我看那個夏知青就不錯,你要是跟她結了婚,她那房子不就變成我們的了嗎?”
“她可不是好惹的,你上次沒見著,她一把就把那黃二麻子給摔地上了,還有那岑婆子,嘴碎那是出了名的,照樣在她手底下討不到好。”
“你懂什麼?”馮大娘說,“女人嘛,就算再厲害又怎樣,只要她名聲臭了,不是你的也得是你的。”
說著,她低聲在馮衛平耳邊嘀咕了幾句,馮衛平越聽越覺得有道理,咧嘴笑起來,十分猥瑣。
夏微雨還不知道此時的自己已經成為別人眼中的肥羊,她正跟在林見澈身後,捆麥子。
剛才她想拿著鐮刀去割麥子的時候,林見澈拉了她一把,“你跟在我身後捆麥子。”
夏微雨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