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能混淆視聽,周文昌有些得意,“明明就是你讓我來的,怪我伺候不好才把我踢下床。”
還不等夏微雨反駁,周父周母也來了,看到自己兒子被綁著,臉上被扇腫了,周母嗷的哭了起來,“我可憐的兒啊。”
隨後嗷的一聲,跟瘋了一樣撲上來,“我打死你這個小賤人,把我兒子害成這樣。”
“不許打夏老師,”林見晨和林見雪擋在夏微雨面前,陳念念和勞文豔還有王秀琴同樣把夏微雨擋了個嚴嚴實實。
陳念念冷眼道:“明明是你兒子持刀入室想非禮微雨,你兒子這樣都是他咎由自取。”
王秀琴:“你兒子在校門口徘徊好幾天了,就是為了盯梢吧,我可以作證。”
勞文豔不說話,但是也可以看得出來她十分憤怒。
周母不敢硬上,指著夏微雨,“我兒子是什麼人我心裡清楚,若不是那個賤人勾引的我兒子,我兒子能做這種事嗎?怪她,就是怪她。”
夏微雨冷笑:“你的意思是我約他來,然後讓他翻牆進來,還讓他帶著刀來,來了之後我還讓他對我下手砍傷我,對嗎?”
什麼?夏微雨受傷了?
夏微雨把褲腿挽了挽,讓大家看她的腿,剛才光線太暗沒注意,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周文昌身上,完全沒察覺到夏微雨受傷,現在一看夏微雨的上,血已經快要把她的鞋子都浸溼了。
胡叔狠狠皺著眉頭,剛才他就覺得夏微雨的站姿有些奇怪,直到現在才知道到底為何奇怪。
“你胡說,傷口肯定是你自己劃的,你別賴我兒子身上,我兒子從小連雞都不敢殺,怎麼會拿刀殺人?”都到這個時候了,周母還在狡辯。
周父想給自己兒子鬆綁,被黃建國制止了,“老周,你要是敢給你兒子鬆綁,我不介意一同把你送去警察局。”
“送什麼警察局,為了一個不值錢的臭女人,我兒子又沒拿她怎麼著。”
夏微雨的表情很冷,“怎麼?你承認你兒子帶刀是為了殺人了?”
周父周母臉色鉅變。
夏微雨踮著一隻腳看著黃建國,“大隊長,我聽說現在有一種技術,可以查一個人的指紋,為了我自己的清白,我強烈要求把那把刀送到警察局讓警察來看看上面有沒有我的指紋。”
周文昌心如死灰。
周父周母說不過夏微雨,撒潑起來,“大隊長,難道只有那個小賤蹄子受傷嗎?我兒子還被她開槍打傷了呢,她要是不給我們老周家一個交代,我們老周家跟她沒完。”
周父周母不認為自己兒子犯了多大的錯誤,只心疼自己兒子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