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受過這般撩撥,早已喪失理智了,好在夏微雨也不用他有所行動,自己便追著他的唇又吻過來,林見澈的手也開始不安分了,反客為主,方才只是隔著衣服虛扶著夏微雨的腰固定她的身體,這回手也不受控制的探進夏微雨的衣服裡,輕撫著她的腰身,在她的腰身附近來回徘徊。
他已經完全喪失理智,吻了良久都絲毫沒有放開夏微雨的意思,還是夏微雨趁著換氣時嘟囔了一句冷,他才猛然驚醒過來,鬆開夏微雨,“外面冷,回炕上去。”
聲音都是嘶啞的。
“好,”喝醉了的夏微雨十分聽話。
夏微雨回屋後,十分自覺脫了棉襖躺在炕上,也不管林見澈走沒走,十分舒服的躺在炕上,她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你要上來跟我睡嗎?”
一句話,把林見澈驚得兵荒馬亂,想起了夏微雨上次說過的那句“在炕上想怎麼折騰怎麼折騰”的話來,這夏老師喝醉了跟沒喝醉時怎麼差這麼大?
“我……”他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不過夏微雨是真的醉了,問這一句真的只是單純的問一句,並沒有邀請他和自己做某件事情,才剛問完就睡了,林見澈盯著她的臉看了很久,手輕輕劃了一下她的臉頰,眼裡是他自己察覺不到的柔情,心口都是甜的,他自言自語,“夏老師啊,你真該慶幸我是個正人君子,還有,希望你明天別忘了今晚上發生的事。”
說罷,給她掖了掖被角,又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吻,這才關好臥室的門和院門回家。
回到家,三個人都在等他回來,林見雪和林見晨迎到門口,沒出屋子,“哥哥,你怎麼這麼久才回來,夏老師家離我們家這麼近,你不是應該很快嗎?”
林見澈拍了拍兩小隻的腦袋,“和夏老師聊了一會天,趕緊上炕睡覺。”
家裡一共有兩個炕,林見晨和林見澈睡,林見雪和林母睡。林見晨躺在炕上,看著自己哥哥,出聲道:“哥哥,你嘴巴怎麼了?”
“沒,剛剛不小心碰到了。”
林見晨的性格和林見雪不同,他比較敏感,觀察力也強,但是人沒那麼放的開,尤其是在陌生人面前,林見澈有時候很心疼他,過於幾年前的事兒他還沒完全忘記;林見雪則是比較大大咧咧,像個男孩子,鬼主意也多,有時候林見澈會覺得兩個人的性別生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