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鬧騰,張浩傑和黃玉梅那邊也同樣鬧騰,不過用的不是同一種方法而已。
“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才會攤上你,”張浩傑指著黃玉梅,滿臉怒氣,面目可憎。
從被夏微雨趕出來一直到現在,張浩傑就沒有停止過黃玉梅的辱罵,“蠢貨,豬都比你聰明。”
“難道我說錯了嗎?”黃玉梅也覺得自己委屈,“要不是我爹孃跟我斷親,我何至於過成這樣?我是他們的女兒,他們憑什麼跟我斷親,他們就是不想讓我好過。”
“他們不想讓你好過,你扯到人家夏微雨身上幹什麼?要不是你,我至於被別人轟出來嗎?不被人轟出來,我至於成為別人口中的笑話嗎?”
“我不好過,她夏微雨憑什麼好過?浩傑哥,你是不是還喜歡著夏微雨?她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為你放棄一切的是我,為你洗衣做飯的是我,你愛的也應該是我,”黃玉梅聲嘶力竭的喊著,彷彿要把心裡所有的不甘喊出來。
“瘋子,”張浩傑評價道。
黃玉梅頻頻冷笑,“我是瘋了,我為你放棄了那麼多,為你付出了那麼多,可是你現在還不肯跟我領證,還是不肯跟我圓房,我問過別人了,夫妻新婚之夜都是要做那檔子事的,可是這麼久了你從家沒碰過我,你不就是嫌棄我嗎?”
黃玉梅興許是太過激動了,越想越是不甘心,最後一衝動,竟然跑去廚房拿了把菜刀對著張浩傑,“浩傑哥,你明天跟我去領證,你要是不跟我領證,我先殺了你再自殺,我告訴你,你想擺脫我,不可能,我就算死也要跟你死在一塊。”
第二天,夏微雨是中午才睡醒的,還好她今天上午沒有課,哦,不對,今天是週末。
昨晚上她是天快亮了才睡的,早知道剛開始的時候她就不笑話林見澈了,那樣林見澈也不會為了證明自己而弄了大半宿。
炕上的床單已經換過了,弄髒的床單在上工前就被林見澈洗乾淨了,夏微雨有些磨蹭著起床,餓得不行,洗漱完後,剛走出房門,林母的聲音從堂屋傳出來,“微雨,飯菜在鍋裡溫著呢。”
“林姨,我知道了,”夏微道。
“還叫林姨呢,”林母打趣她。
“啊,一時沒反應過來。”
林母邊縫衣服邊道:“小澈說你昨晚累壞了,早上不讓叫你。”
夏微雨老臉一紅,這個林見澈,瞎說什麼大實話?這是能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