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半夜起來起夜的周父被人從背後套住麻袋打了一頓,周母本來睡著的,聽到屋外似乎有動靜,她朝著外面喊了一聲:“老頭子。”
沒人回答,周母起身,披了件衣服,剛開啟門,就被人一悶棍給敲暈了。
林見澈半夜打了人沒再回林家,也沒再去找夏微雨,而是直接去了鎮裡。
第二天一大早,鼻青臉腫的周父跟周母去找黃建國,吵吵嚷嚷著昨晚上被人打了,肯定是夏微雨找人打的,要把夏微雨也送下去農場。
夏微雨大清早被叫過來心情本來就不好,看到周父周母的那一刻更不好了。
“就是她,大隊長,肯定是這個歹毒的女人打的我,”周父神情激動,恨不得跳起來打夏微雨。
夏微雨冷哼,“你說是我打的就是我打的,你有證據嗎?”
“除了你還有誰?”周母也嚷嚷道。
黃建國被周父周母煩得不行,“你們是親眼看到是夏老師打的嗎?”
“我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肯定就是她,”周父篤定。
“對,就算不是她也是她找人打的,”周母也附和道。
原來是沒看到人光憑猜測啊,黃建國讓他們趕緊走,沒看到人還這麼篤定,胡亂指控,黃建國讓他們趕緊走,別一大清早的添堵。
周父周母走後,黃建國問夏微雨:“是不是你找人打的?”
“我上哪兒找人去?”夏微雨絕口不提昨晚上林見澈回來過的事情。
黃建國一想也是,灣水村跟夏微雨熟的都是知青點的那幾個,還有一個林見澈,可是林見澈也沒回來。
僅僅過了一天晚上,林見澈又回來了,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林見澈照例在自己家吃過飯擦了澡之後才過來夏微雨家,而夏微雨也同樣還是在炕上。
“給你帶了樣東西,”林見澈說著,拿出手裡的藥膏,是一盒除疤的藥膏。
夏微雨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因為像這樣的傷口,她自己都沒放心上,可是她沒想到林見澈放心上了。
“過來,我幫你擦,”林見澈說。
“不…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夏微雨有點結巴。
“我來,”說著,林見澈一隻手直接抓住夏微雨的腳踝,另一隻手沾了些藥膏輕輕的塗上去。林見澈的動作很輕,可是在藥膏碰到夏微雨傷處的時候她還是不由自主抖了一下。
“疼?”林見澈停止動作,一臉關切。
疼肯定是不疼的,雖然夏微雨搖了搖頭,林見澈還是放輕了動作。
“好了,”林見澈說,把藥膏放在一旁,叮囑夏微雨,“記得每天都要擦。”
為了緩解氣氛,夏微雨開了一個最不好笑的笑話,“林同志,你對我這麼好,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想跟我處物件,在追我呢。”
林見澈動作一頓,忽然彎下腰,兩隻手撐在夏微雨的兩側,緩緩靠近夏微雨的耳邊,用低沉的聲音道:“就是想跟你處物件呢,夏老師。”
夏微雨一時忘了呼吸,驀地抬頭,眼中全是不可置信,有所察覺是一回事,親耳聽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不過幾張紙的距離,林見澈低低地笑起來,道:“你當初提出的擇偶標準,我想過了,我家沒有你看到的那麼窮,我可以經常上山設陷阱打獵給你吃,不會餓著你,還有就是你說不要下地幹農活,衣服我來洗,飯我來做。”
“我保證,不會多看其他女人一眼,更不會跟其他女人說話,只自信一心疼你,寵你,保護你,我媽身體不好,弟弟妹妹也還小,家裡肯定是讓你當家做主,錢也都交給你保管,凡事都聽你的。”
“你說你喜歡長得好看的,我自認為我長得也不差,應該能符合你當初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