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遭遇。
十天前,她因為和家裡鬧了些不愉快,在家裡待得難受,恰好那時慈心觀收留了一個生了重病被家人拋棄的小女童,女童名叫阿福。
朝露以去道觀祈福的名義,帶著藍英離開家門,打算前往慈心觀給阿福治病,順便還能在慈心觀住幾天,趁機緩解一些鬱悶的心情。
她們上馬車後不久就睡著了,等醒來時,她們發現自己被關在了昏暗的屋子裡,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眼睛被黑布矇住,嘴也被堵住。
朝露和藍英大喊救命,結果非但沒有喊來救援,反倒喊來了賊人。
那人扯開朝露的衣裳,開始鞭打她的身體。
她疼得渾身發抖,被脫了衣服的羞恥感更是令她生不如死。
賊人似乎覺得這樣不過癮,伸手扯掉朝露嘴裡塞著的布團,並掐住她的下顎,用充滿惡意的語氣說道:“叫吧,哭吧,聲音越大越好,我就喜歡聽你們的哭喊聲,無助又絕望,真讓人感到興奮。”
朝露感覺對方的鼻息噴灑在自己臉上,對方肯定距離自己很近。
這讓她既恐懼又噁心。
可她忍住沒有大喊大叫,而是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哆哆嗦嗦地說道。
“我是相州錄事參軍朝遠之的女兒,我的未婚夫是蕭家六郎,蕭家的現任家主是蕭聞意,他是當朝宰相,還是大理寺寺卿,他是我未婚夫的祖父,如果我今天死在了這兒,朝家和蕭家都不會放過你。”
那賊人驟然用力,幾乎要將她的下顎捏碎。
“你在威脅我?!”
朝露疼得聲音都變了調:“我只是在陳述事實,之前遇害的那些女郎,都只是尋常百姓,可我不一樣,我身後站著的是朝家和蕭家。你若是殺了我,定然會引來朝家和蕭家的瘋狂報復,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對方久久沒有回答。
朝露發覺有戲,鼓起勇氣繼續遊說。
“我的容色只是尋常,不值得你為了我同時得罪蕭家和朝家,只要你放了我們,今日之事我就當做沒發生過,朝家和蕭家絕不會因此事報復於你。”
她等了許久,心漸漸提到嗓子眼,忐忑不安佔據了整個胸腔。
直到她快要絕望放棄的時候,忽然聽到對方開口說道。
“我可以放了你,但我有個條件。”
……
當朝露說到這裡的時候,似是想起什麼極其恐怖的事情,身體不住地發抖,嘴唇張張合合,想要繼續往下說,卻怎麼都發不出聲音。
燕辭晚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下不由得一沉,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他的條件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