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幽黑的眼眸如同寒冬霜雪,冷的令人顫抖。
“怎麼,都不想上班了是麼?”
低沉冷淡的嗓音在眾人耳畔劃過,自帶壓迫感,在每個人的心上都敲響了警鐘。
楊青曼她們個個都低著頭,沒人敢在厲墨時面前造次。
只有南芷晴,紅著眼,朝著厲墨時走了過去,委屈地道,“墨時,不要怪她們,她們剛才也是在幫我說話……”
厲墨時一眼就瞥到了她臉上的紅腫,抬起她的下巴,皺起眉頭,“怎麼回事?”
“厲總,剛才南詩打了芷晴姐一巴掌!”楊青曼搶在南芷晴面前回答。
“曼曼!”南芷晴叫住她,對她搖了搖頭。
厲墨時冷冽的目光落在南詩臉上,裹挾著濃烈的殺氣,“南詩,我之前跟你說過什麼,你忘了是不是?”
南詩雙手緊握成拳,儘量不讓自己的顫抖被看出來。
“厲總,我覺得你應該瞭解一下,你的未婚妻都做了什麼,再來指責我。”南詩一字一句地控訴,“昨晚,南芷晴在酒吧找了幾個小混混,想要侮辱我,如果不是我朋友在,可能我早就失身了!”
“厲總,不是這樣的。”楊青曼馬上反駁,“昨晚我們都在酒吧,芷晴姐沒有做那樣的事情,是南詩自己勾引了那些人!”
這話一出,旁邊的幾個秘書,也都紛紛站隊,幫著南芷晴說話。
一時間,南詩孤立無援。
她所有的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是不是她們說的那樣?”厲墨時向南芷晴確認。
南芷晴很是為難,“墨時,你不要再問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想,詩詩她也不是故意的……”
厲墨時語氣漫不經心,卻霸道的令人心驚,“既然別人冤枉了你,那就加倍還回去,我的女人,沒有被別人欺負的道理。”
聞言,南芷晴心裡一喜。
看來,厲墨時還是在乎她的,就算南詩跟他發生過關係,那也只是一個可以隨手丟棄的玩物罷了。
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厲墨時護著的人,永遠都是自己。
“墨寒,我、我下不了手……”南芷晴看了看自己白嫩的雙手,嘆了口氣。
她向來就在厲墨時面前裝柔弱,如今讓她打人,她也不能真的動手。
南詩緊緊捏著雙手,仔細看,就連嘴唇都在顫抖。
她是個玩具麼?
他們想對自己動手,就對自己動手?
“下不了手,就會被別人欺負。”厲墨時嗓音很沉,“你要一直被人騎在頭上麼?”
南芷晴彷彿鼓起了很大的勇氣一般,走到了南詩面前,抬手,就給了她兩個耳光。
她用了十足十的力氣,打的南詩頭都偏了過去。
臉上頓時火辣辣的,新傷加舊傷,這下,哪怕是厚重的粉底,遮瑕,也沒有辦法遮擋臉上的痕跡。
南芷晴心裡火氣發洩出去,身心通暢。
而南詩的眼淚,卻直接滾了下來,大顆大顆地砸在地上。
“厲氏集團是讓你們來上班的,不是讓你們來這裡掉眼淚的。”厲墨時冷著臉,警告,“把眼淚憋回去,回去工作。”
南詩咬著牙,強忍著心裡的痛苦,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旁邊的周北看著,都有些不忍心地撇過頭去。
而楊青曼她們,看完這一場戲,也得意地回去工作。
一個上午,南詩都在座位上,心不在焉地工作。
她的眼眶紅紅腫腫,哭過的痕跡很重,只要一想起剛才厲墨時和南芷晴的嘴臉,她還是忍不住一陣心酸和委屈。
她在想,自己現在應該怎麼辦。
厲氏集團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