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男人就已經把南詩抱起來,丟在了床上。
柔軟的床墊躺著很舒服,但南詩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男人剛才說的那句話,讓她整個人都不由得提心吊膽起來。
他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他不夠努力?
難道這個也有得比嗎?
下一秒,男人的吻便鋪天蓋地落了下來。
南詩用力地推開他,男人分毫不動。
“暗先生,你別這樣,我懷孕了!”南詩拼命掙扎,大聲喊叫,想要讓男人放過自己。
她的手用力推搡著,下一秒,只聽見男人悶哼一聲,很快就鬆開了手。
身上的禁錮消失,南詩手忙腳亂地下了床,只聽見床上依舊還傳來細微的聲音,該不會是剛才自己那一下碰到男人哪裡了吧?
南詩回過神,看向床的方向,小心翼翼地開口,“暗先生,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男人捂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咬著牙,強忍著疼痛,深吸一口氣,盡力裝作平靜,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沒事,出去。”
南詩愣了愣,還沒反應過來,他竟然讓自己出去?
她沒聽錯吧?
“暗先生,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幫你叫救護車?”南詩輕聲細語,生怕是自己剛才的推搡,弄到暗先生了。
可她剛才也就是輕輕推了一下,也沒用多大的力氣,暗先生那麼人高馬大的,怎麼可能會因為這樣就痛的不行?
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的手臂本來就受過傷,還沒有癒合。
想到這裡,南詩便更加著急了。
然而,男人卻只是不耐煩地再次重申,“出去!”
聽著他不耐煩的語氣,南詩也只好先出門再說。
等到門“啪”一聲關上,男人這才開啟房間的燈光,隨著明亮的燈光亮起,男人蒼白的臉色,以及手臂上的傷口全都一覽無遺。
此刻,手臂上的傷口已經滲出血來了,剛才新包紮的紗布,已經被鮮血染紅,疼的男人咬牙切齒。
本來他還在醫院,醫生不讓他出院,也不讓他下床,需要再觀察一下身上傷口的情況。
但男人在收到南詩訊息的那一刻,還是迫不及待找機會下了床,離開醫院。
沒想到,剛才那輕微的動作,會直接讓他的傷口再度撕裂。
沒辦法,他只能撥通陸湛行的電話,讓他過來重新包紮。
南詩回到家裡,心情還是很忐忑,一直想著剛才暗先生的傷口,忍不住給他發了個訊息過去。
【暗先生,你要是需要人照顧的話,我可以照顧你。】
發完,又覺得自己這番話有些多餘了。
暗先生那麼有錢,怎麼可能需要自己的照顧?
果不其然,到了第二天南詩還是沒有收到暗先生的回覆,看來,暗先生根本就不需要自己的照顧。
她還是照常去了南氏醫藥。
今天就是第三天了,那群人肯定會過來要債,她得去公司坐鎮。
剛到門口,就看到一行黑衣男人把大門圍了個團團轉,堵的水洩不通,還拉了個橫幅,上面寫著欠債還錢幾個大字。
周圍正打算上班的員工全部都被攔了下來,有一種要拿這些員工做籌碼的架勢。
領頭的男人看到南詩過來,冷冷地朝著她笑了笑,“南總回來了,三天的期限已經到了,籌到錢了嗎?”
南詩望著一片狼藉的大門,怒從心起,咬著牙,“把你的人全部撤了,這是公司大門,不是你們違法亂紀的地方,你擾亂我們的聲譽,這個錢,我不會還給你的!”
“你要是不還,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