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確認,於是又問了一遍,“三哥,你這是要去南詩那?”
厲墨時暈乎乎地往外走去,手搭在陸湛行的肩頭,還是吐出了兩個字,“南、詩……”
陸湛行和季景年都沉默了。
儘管發生了這種事,但在厲墨時心裡最重要的人還是南詩。
哪怕是喝多了,叫的都是南詩的名字。
最後,兩人扶著厲墨時,把人送到了春江花園,南詩租的房子裡。
來到南詩所在的樓層,兩人把爛醉如泥的厲墨時放下來,敲響了房門。
剛洗完澡的南詩聽見門口的動靜,開了門,便聞到了一陣酒氣,隨即就看見季景年和陸湛行扶著厲墨時正要往裡面進。
“嫂子,三哥喝醉了,我們把他送回來了,你照顧一下他,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季景年鬆開手,把厲墨時丟進了南詩懷裡。
厲墨時沒站穩,差點把南詩撲到在地上,所幸陸湛行扶了一把,他才安穩地站著。
南詩只覺得他們丟了個燙手山芋給自己,完全就不想照顧厲墨時。皺著眉,冷冷道,“把他帶回去,我跟他已經離婚了,現在跟他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