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詩說完,鬆了一口氣,竟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她坐在床上,緊張不安地等待著男人的回答。
他會臭罵自己一頓,然後直接解約,還是不計前嫌,繼續協議?
南詩在心裡胡亂想著,又糾結又痛苦,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就這樣難捱地等了很久,男人卻一直沒有說話。
南詩忍不住了,試探性地問道,“你不說話,是生氣了嗎?”
沒有人回答,房間裡悄然寂靜。
南詩突然意識到,男人該不會已經走了吧?
她又自言自語了幾句,然後偷偷地扯下蒙在眼睛上黑布條,這才發現房間裡早就沒有男人的身影了。
悄無聲息的,也沒有打聲招呼。
南詩緊繃著的那根弦,不知不覺鬆了下來。
她癱坐在床上,視線瞥到了床頭櫃上放著的幾包藥,沒想到平時在床上那樣粗暴的男人,竟也會有這麼細心的一面。
突然又有點害怕告訴他真相了。
畢竟,是自己做了錯事,傷害到的人卻是他。
南詩拿出手機,點開了黑色頭像的對話方塊,猶豫一會,還是發了一行字過去。
【你走了怎麼也不說一聲?我還有話想跟你說。】
那邊訊息依舊回的很快。
【下次說。】
【藥我帶走了,請醫生多少錢?我轉給你。】
【用不著。】
男人的話總是又簡短又冷漠,南詩不想欠他的,還是給他發了200過去。
南詩發完紅包,就把手機收起來,穿好衣服,離開酒店。
回到家裡,南詩累的不行,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喉嚨不疼不幹癢,頭也不暈不沉了,整個人都很輕快。
昨晚那個醫生還真是厲害,一針就讓她退燒了。
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早上八點鐘。
今天是週一,她得去上班。
她跟厲墨時達成一致,自己要去他的辦公室上班,具體做什麼不知道。
沒跟厲墨時產生關係之前,她只是厲氏集團默默無聞的小員工,一下子就到厲墨時身邊去上班,她有點擔心自己做不好。
況且,辦公室人多口雜,她怕大家會議論。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她已經答應厲墨時了。
給自己做了下心理建設,南詩就換上了一件木耳邊的淺藍色襯衫,外加一條包臀短裙,正式穩重的同時又多了幾分俏皮減齡。
再加上她的身材很好,婀娜曼妙,前凸後翹,腿又長又直,面板白的會發光,隨便穿穿都有氣質,讓人移不開視線。
在路上,很多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頻頻回頭看她,忍不住發出驚歎聲。
來到厲氏集團,南詩先是到自己的辦公室收拾東西。
她那些紙盒子,把桌面上的東西一樣一樣地收起來。
坐在她旁邊的夏安語跟她關係還不錯,吃驚地問,“詩詩,你收拾東西幹什麼?”
南詩沒有多說什麼,輕描淡寫地帶過,“我被調到其他部門了。”
夏安語一愣,“被調到其他部門?沒聽說啊,怎麼這麼匆忙?”
“嗯,我暫時也不知道,反正先收東西過去看看再說。”南詩不想跟她們說的太清楚,畢竟,這又不是一件風光的事情。
“這樣啊……”夏安語猜到她是不想多說,也就沒有多問,“我來幫你收東西。”
夏安語是個熱心腸,大大咧咧的,又比她早來厲氏集團,所以很多事情都是她帶著南詩,像個大姐姐一樣。
收完東西,夏安語把南詩送到電梯口,看了眼周圍,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