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墨時摟著南詩的腰身,佔有慾十足,話一出口,卻是令歐寧悅面紅耳赤。
那次,歐寧悅故意用一個假的鴿血紅欺負南詩,把她關進警察局的事情,厲墨時已經知道了。
當時顧斯言就跟歐寧悅說,厲墨時為了南詩,不可能善罷甘休。
如今,歐寧悅再度想起這句話,全身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下意識地挽住了顧斯言的手臂,顧斯言此時也察覺到了她的幾分恐懼。
然而,顧斯言不明白的是,厲墨時根本就不喜歡南詩,又怎麼會護著她?
難道,厲墨時變了個人?
“厲總,想必您也是誤會了,我根本就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當然了,我也知道那次厲太太在警察局裡被關了一個晚上,肯定心裡也不舒服。”
“這樣,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今天給厲太太帶了一份禮物,希望厲太太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和我計較了。”
說著,歐寧悅就從自己包裡拿出了一個精美的小盒子,遞給了南詩。
望著她手裡的盒子,南詩沒有動彈,更沒有伸手去接。
歐寧悅還以為是自己沒說清楚,這裡面是什麼,讓南詩覺得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所以不伸手去接。
她連忙補充了一句,“這裡面的是我在拍賣會拍下的一個清朝手鐲,價值連城,跟你很配,還希望你收下。”
歐寧悅擠出了一個自己認為最誠懇的表情。
儘管心裡已經很不耐煩,但她還是選擇要把這件事做好。
但南詩在乎的不是這麼一個手鐲,而是歐寧悅的道歉。
“你的東西,我不要,我只要一個道歉。”南詩冷冷道。
歐寧悅的臉色也在頃刻之間就冷了下來,不滿傾瀉而出,牙關緊咬,整個人已經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該死的南詩,居然敢在這麼多人面前下她的面子,讓她道歉。
若她真的道歉了,那豈不是相當於承認自己確實是拿了一個假的鴿血紅故意陷害南詩麼?
這個如意算盤打的倒是挺響的。
更令她覺得無語的是,顧斯言像個陌生人似的,一句話也不幫她說。
“聽到沒,我太太想要的是你的道歉。”厲墨時見她許久不說話,嗓音也冷了下來,“別給那些不值錢的東西,我們不稀罕。”
歐寧悅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只覺得自己現在分外丟人,而顧斯言也不護著自己,這讓她有種孤軍作戰的感覺。
沉默半晌,歐寧悅深吸一口氣,最終還是笑著看向了南詩,“好吧,厲太太,既然厲總這麼說了,還是向你道個歉,畢竟這件事,也是因我而起,對不起了,厲太太。”
南詩淡淡一笑,“你承認是你拿了假的鴿血紅給我就好,別的我也不想多說了。”
歐寧悅咬著牙,她雖然是道歉了,但並不想承認,就是她給了假的鴿血紅,這樣會導致她沒有一點信譽。
她還想說什麼給自己找補一下,但旁邊的顧斯言卻是直接抓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這種場合爭辯。
歐寧悅瞪了顧斯言一眼,譏諷道,“你激動什麼?你喜歡的人已經嫁人生子了,你還護著人家?要不要臉?”
顧斯言被說的面紅耳赤,咬著牙,“歐、寧、悅!”
歐寧悅冷嗤一聲,扭頭走開了。
厲墨時牽著南詩的手,來到了舞臺上,鎂光燈落在他們身上,像極了一個公主和王子,郎才女貌,十分登對。
臺下所有人都忍不住看呆了。
南詩侷促不安地站在舞臺上,手被厲墨時緊緊抓著,完全不知道為什麼厲墨時要這麼做,整個人都是懵的。
難道剛才夏安語真的說對了,這一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