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要了多少次,男人總算是停了下來。
他微微喘了口氣,但南詩又再次纏上了他的身體,嬌滴滴的,軟軟糯糯地出聲,“嗯~不準停,我還要……”
面具男:“……”
該死的丹尼爾,到底給她下了多重的藥?
過去半個晚上了,她身上藥效竟然還沒緩解?
面具男沉著臉,看著南詩緋紅的小臉和迷離的目光,再次翻身覆了上去。
“嗯~就這樣,別停……”
南詩一個晚上說的最多的,就是別停這兩個字。
但最後,天光微亮,面具男停下來的時候,南詩沉沉睡去,總算是沒了聲音。
面具男摘下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絕美冷峻的臉,去了浴室沖澡。
等他出來,細緻地幫南詩檢視了一下傷口,已經腫了。
他讓人送來一支藥膏,緩緩地推進了南詩的傷口裡面。
現在上了藥,等到明天應該會好一點。
昏暗的燈光下,男人盯著南詩的臉,心情有些複雜。
他把南詩留在身邊,就是要讓她替她母親彌補二十年前犯下的罪過,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南詩出事,自己會選擇去救她。
明明……他是最不希望南詩過得好的那個。
突然,旁邊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
一接通,那邊就傳來周北的聲音,“厲總,丹尼爾已經被人送到醫院了,醫生說他面部多處骨折,需要住院一段時間。”
男人嗯了一聲,“明天帶點東西去看看他,順便,把會所的監控銷燬了。”
“好的,厲總。”
掛了電話,男人便離開了房間。
翌日,南詩醒來的時候,全身痠軟疼痛,就像是要散架了似的,動一下都覺得骨頭都在疼。
她捂著額頭,回憶昨晚的事情。
被丹尼爾注射了媚藥之後,她就覺得全身火熱,難受,後來,有個戴著面具的男人進來,打了丹尼爾,還把自己帶走了……
然後,面具男就把她帶到這,兩人發生了關係。
南詩捂著額頭,突然想起來,昨天那個面具男的聲音很沙啞,所以,她問對方是不是暗先生,但那個男人沒有回答。
所以,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暗先生?
如果是暗先生,那倒也沒有什麼,可如果不是暗先生,又會是誰?
南詩咬著牙,半坐起來,決定先離開這裡再說。
回到家裡,南詩衝了澡,疲倦地躺在床上。
想起昨天晚上厲墨時為了一份合同,就把她給賣了,她心裡就又氣又恨。
尤其是厲墨時護著南芷晴,冷眼看著自己即將失去清白的那一刻,她世界都崩塌了。
那個男人,就是個惡魔!
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折手段!
反正,這份工作她是做不下去了,她要辭職,她要離厲墨時越遠越好。
翌日,南詩睡到自然醒。
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
手機有很多條未讀訊息,都是秘書辦和人事部發來的,問她怎麼沒有去上班。
南詩冷哼一聲,就當做沒有看見。
反正她已經要離職了,這些訊息她根本就不在意。
收拾了一下自己,去到公司,就列印了一份離職單出來,交給了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