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又是如同一記雷鳴響在眾人耳畔,讓她們久久不能回神。
厲墨時竟然就是那個跟南詩在酒店幽會的人?
怎麼看也不像啊。
厲墨時並不喜歡南詩,對她向來很冷淡,今天突然告訴她們,他在酒店裡跟南詩在一起,她們怎麼也不能相信。
不止是她們,南詩臉上的表情也是懵的。
難道說厲墨時就是暗先生?
這絕對不可能!
最大的可能就是厲墨時是在故意幫她隱瞞的,可厲墨時為什麼要這麼做?
南詩想了想,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之前說過,他要把自己以妻子的身份留在他的身邊折磨,大概是他還沒有折磨過癮吧。
如今,又多了一條罪名可以折磨自己,他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墨時,你、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厲夫人整個人都懵了,“你戴著面具,跑到酒店去跟南詩……你們簡直讓我覺得不可思議!”
“有什麼不可思議的?”厲墨時輕描淡寫,“習慣就好。”
厲楚楚總覺得這件事不是表面看著那麼簡單。
她覺得,很大的可能就是厲墨時故意護著南詩。
“起來。”厲墨時伸手把南詩給扶了起來。
跪了那麼久,地板的涼氣已經慢慢滲進骨頭裡面,南詩雙腿一軟,差點倒在厲墨時的懷裡。
南詩連忙站穩,聲音很輕很虛弱,“謝謝。”
厲楚楚不滿地冷哼一聲,“綠茶,騙得了我哥,騙不了我,你以後最好別讓我抓到什麼把柄!”
厲墨時帶著南詩上樓。
房間門一開啟,厲墨時就用力地推了南詩一把,南詩一個踉蹌,跌到了房間的地毯上,緊接著,就聽見房門“砰”一聲關上。
她一抬頭,就看到厲墨時修長挺拔的身影朝著她步步逼近。
男人單手扯著領帶,線條流暢硬朗的下頜線緊繃著,居高臨下地盯著南詩,那狹長眼眸中的殺氣,怎麼也藏不住。
漆黑鋥亮的皮鞋停在南詩面前,男人周身的低氣壓洶湧而來,南詩渾身汗毛倒豎,心驚膽戰。
“南詩,你是不是活膩了?居然敢揹著我去跟別的男人開房?”厲墨時質問的嗓音,像是死亡的號角,吹進了南詩耳裡。
南詩後背冒出了層層冷汗,手緊緊抓著地毯,“厲墨時,你聽我解釋,這件事說來話長,我也是逼不得已……”
“第一次聽說,出軌還有逼不得已的。”厲墨時冷嗤一聲,“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我或許可以饒你一命。”
“我不能說。”南詩想都沒想就搖頭,“厲墨時,你心裡有氣,可以跟我離婚,我不要你們厲家任何東西,你要還是不解氣,打我罵我都可以。”
厲墨時的嗓音越來越冷,“怎麼?你就那麼護著那個男人?”
“他幫了我很多,要不是他,我外婆可能都活不到現在……”南詩緊張不已,“他算是我的恩人。”
厲墨時半蹲下來,銳利的眼眸緊盯著南詩,“恩人?你報恩的方式,就是跟他開房上床,把自己獻給他?”
“我……”南詩迫切地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難道,真的要把自己那些不齒的過去,全部告訴厲墨時,讓他更看低自己一點嗎?
“不肯說?”厲墨時譏諷地勾了勾唇,冷俊的臉在燈光下顯得更加森寒。
突然,他猛地抬手,直接就把南詩身上的衣服給撕破了。
“啊!你幹什麼?”南詩猝不及防,連忙擋住了自己的胸前,臉上陣陣發燙。
但她的手擋的微乎其微,雪白的肌膚還是一覽無遺。
她驚慌得就像是一頭小鹿,拼命地往後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