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體不好,用不著照顧我,這裡有南詩就行了。”
“剛才我在門口看到詩詩姐了,她把保溫盒給我,就走了。”慕昭昭揚了揚手裡的保溫盒,“她應該不會再回來了。”
“南詩走了?”厲墨時眉頭皺的越來越深,嗓音也凌厲起來,“她怎麼說的?”
“剛才我在外面遇到她,她把保溫盒塞給我,就說她要回A市去了,還說讓我照顧你,她在醫院這裡太浪費時間了,而且她、她也不想天天看到你……”
慕昭昭說的很認真,完全不像是編出來的。
厲墨時越聽,臉色就越沉,周身泛著冷意,“南詩,果然是好樣的。”
“墨時,你到底怎麼把詩詩姐得罪了?”慕昭昭趁熱打鐵,繼續說道,“她走的時候咬牙切齒的,看起來特別生氣,還把保溫盒甩到我身上,我衣服都被弄溼了。”
仔細看去,她身上那件鵝黃色的中式連衣裙上面,還帶著清晰的水漬。
看起來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厲墨時臉色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
門口的周北有些看不下去了,他生怕厲墨時會失去理智,連忙開口,“厲總,我看太太不像是那種人,要不您打個電話問問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旦遇到南詩的事,厲墨時就像是失了智似的,智商直降為零,就連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沒有了。
剛才南詩還那麼關心厲墨時,又是給他餵飯,倒水的,那種自責幾乎可以溢位眼底,怎麼會突然間就離開雲市?
他覺得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厲墨時面無表情,嗓音沉的令人驚懼,“周北,馬上幫我安排出院,我要回A市。”
不管怎麼樣,先見到南詩再說。
那個女人若真是不想照顧自己,那他受的這個傷,根本就不值得。
這也足以證明,南詩就是跟宋霜霜一樣,是個忘恩負義的人!
慕昭昭聽到厲墨時這麼說,一臉的不可思議。
她才剛來雲市,怎麼又要回去了?那她不是等於白跑了嗎?
再說了,她才跟南詩耀武揚威過,說自己會留在這裡照顧厲墨時,南詩前腳走,厲墨時後腳就回去了,這不是妥妥打她的臉嗎?
慕昭昭意識到不妙,連忙勸說道,“墨時,你的傷口沒好全,還是先住幾天院,把身體養好了再回去也不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