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日和五一勞動節的集會遊行,把這種運動推向了**。
因此這種每年一度的大規模集會,就成了一種公認的法制,每個公民每年都要照此執行。為了適應這種特殊功能的需要,在紅場的中央地段就建立了領導人的檢閱臺和下屬眾多官員、知名人士的觀禮臺。這種佈局方式是現代城市廣場中所沒有的,是屬於紅場首創的一種建制。
“剛剛你的神色都不一樣了!”莉季婭挽著林野的手行走在人流中間,從無名烈士墓出來,林野就一直沒有說話,這讓她有些驚訝的發問道,“是不是被鄭重的氣氛感染了。”
“感染了一點,不過更多的是嚇壞了。”林野有些想來有些後怕的道,“如果這種浪潮再來一次,像是你和我這種人是不是要人頭落地?多嚇人啊。”
沒想到林野被莉季婭帶來莫斯科的第一天,就先在無名烈士墓之前接受愛國主義在教育,說實話他剛開始不知道,知道肯定不過回過來。一個開黑礦的黑心商人,來無名烈士墓幹什麼?反正他回國以後也不會去人民英雄紀念碑,因為他知道這個世界和當初和那些捨生忘死的烈士所想的並不一樣。
和在無名烈士墓的窘迫相比,跟隨人群進入救世主大教堂就沒那麼壓抑了,林野又不信教,上帝在他眼裡遠遠沒有權威,和無名烈士墓那種鄭重到窒息的氣氛完全無法相比。當然周圍的人同樣也沒有多少赤誠,東正教本身就不是宗教高於一切的宗教,更多的時候是作為政府的輔助品出現。
這種特性也救了東正教一命,如果是和平教那種激烈的宗教,如果碰到當初的鋼鐵同志,估計鋼鐵同志絕對不會手下留情,非要把和平教連根拔起不可。根本不可能像是現在的總政教還能回血,和平教的血早就被放幹了。
不得不說救世主大教堂十分漂亮,林野雖然並不懂俄羅斯風格到底是什麼東西,只能看出來這座教堂漂亮,至於到底是什麼地方漂亮,從藝術角度如何評價,讓他一個初中生來評價略有這麼一絲強人所難。
“為什麼好好地生活不過,非要跑到這裡做修女呢?”林野有些不理解的小聲對莉季婭問道,“你妹妹從小就對宗教很感興趣麼?”
“那是她的工作,你要明白自古以來宗教和政府的關係就很複雜,有時候以打壓為主,比如蘇維埃,有時候以扶持為主比如俄羅斯帝國。你要知道現在俄羅斯處在弱勢地位,有些領著外國基金會錢的人,往往會利用東正教在俄羅斯心中的地位。”莉季婭小聲的解釋道,“這是普利耶季婭的工作,你就不要多問了。而救世主大教堂在東正教地位非常高,不是重點培養的人,是不會過來進修的。”
林野很聽話沒有多問,從莉季婭口中來看,俄羅斯的五美分黨也是很猖狂的。應該比國內的更加猖狂,至少國內的五美分黨最多也就是和他一樣,當一下鍵盤政治家,至於讓他們和俄羅斯同行一樣公開活動,他們沒有這膽子,只能在網路上起起風。
五美分黨的猖獗想要對付也簡單,只要國家的總體情況越來越好,這些言論自然會被壓制,要知道現在國內日吹黨一點都不次於五美分黨,猖狂到什麼程度其實可以從一個不太能注意到的地方發現,零六年的很多網路小說把本子作為生死大敵,用了濃重的筆墨來塑造一個反派的形象,十年後連網文作者都不把本子當回事了,可見日吹黨已經沒有什麼生存空間。
俄羅斯的情況也中國不一樣,林野知道十年後俄羅斯好像仍然沒什麼改變,想要評價人心向背來壓制五美分黨,估計是不太可能的。怪不得俄羅斯的民族主義者不會遭到打擊,大帝也知道只能扶持民族主義來壓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