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特戰隊又為何要封死它們,不讓別人知道呢?”
蕭桐停住腳步,“剛開始我也不理解,可後來一想便明白了他們的用意。試問特殊機關能否有精通秘術的人呢。”
對方回道:“廢話,人們都說中南海保鏢會特異功能呢。”
“這麼說就對了,當年特戰隊在接受高危授權的時候,一定已經有高手警告過他們,令特戰隊將每一具屍體都封死,因為那個人已經知道屍骨可能變為活屍。”
徐超揣摩著蕭桐的理論,“既然知道,為何又不將屍體處理掉呢。”
“因為這有風險,一旦活屍復甦,那造成的後果將不堪設想,更何況特戰隊又是軍警當中的精銳戰士,如果我是長官的話,也不會令部下冒這個險的。”
說完話,蕭桐無意中朝地上一看,竟看到幾點鮮紅色的血跡。他蹲下身一摸,發現血跡已經乾涸,不過從顏色上來辨認,蕭桐敢肯定這血跡落下的時間段不能超過半個月。
從對方俯身的那一刻起,徐超當然也看到血漬,他說道:“這半個月裡前後來過的人,也就只有第六特勤隊的人,按照老二所講的,這些血漬的主人,應當是那晚被困在鐵門裡面的隊員。”
蕭桐面露讚許的看向對方,“你這個正將真不白給呀,我越來發現你擁有正將這個位置當之無愧。”說完,他眼中精光一閃:“走!咱倆跟著血跡去摸摸底。”
半晌後,二人捋著血跡,一路跟到一間處於屠宰場圍牆邊緣的公廁門口。這間公廁沒有門,是依靠轉角隔斷左右通行。
這時,徐超小聲的說:“那人在茅樓裡面?”
蕭桐搖搖頭,他率先舉步走入公廁,可是二人剛一走入,發現這間公廁之內分隔牆體已經徹底坍塌,而且女廁那一邊的每個隔斷之內都一目瞭然。
蕭桐看著腳下那四溢橫流的鮮血,他向徐超揮了揮手,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向內側。身旁徐超捋著血跡一看,見血水的發源地居然分成兩處,還都是廁所內最裡面的兩間隔斷。
他聞著濃濃的血腥味,不禁再次將鐵牌穩穩掐在手中。
待二人走到第一間隔斷門前,蕭桐探出二指打了個手勢,然後當徐超在門前站定的一剎那,他抬腿便一腳將門踹的粉碎,然而門確實被摳出個窟窿,但是木質門體根本絲毫未動,這可以說是蕭桐的疏忽,因為年久潮溼的環境,早已令門體變質失性。
蕭桐一愣,並快速將腿抽了出來,可是等腳面入眼的時候,他的鞋面上竟然沾著許多不明來歷的白色碎塊,與多半血絲。
同樣反應機敏的徐超,立馬湊近門上的窟窿往裡面一瞅,見一具上身著警服且下體毫無遮掩的女屍,正坐在便椅上面,而她的頭顱上半部已經徹底被蕭桐踹碎,從而腦漿碎肉流落滿地。
徐超當即作嘔的樣子,被蕭桐看在眼裡,他不用看也深知裡面會是何等的慘狀。這樣一來,反而讓他將注意力都放在第二間隔斷之中,這回蕭桐改踹為劈,自上而下的劈腿一擊,將木門直接撕成兩半。
當他看清門內有兩具男屍疊加在一起的同時,透過著裝,他直接想到這二人便是那晚前來尋找男童的特勤隊員。
二名死者都是被鈍器鑿破胸膛致死,看他們面無表情的樣子,能想到兇手並未對二人進行任何折磨,應當都是運用狠辣手段將其一擊斃命。
不過這無疑令蕭桐看出一個疑點,因為以往探查的屍骨,無論男女都是嘴巴大張,可見死前受到的驚嚇程度,但是這兩具屍體臉上沒有任何波瀾,由此可斷定兇手的殺人手法並不相同。
蕭桐返身劈碎先前那道門,當看清女屍的死狀之後,他稍稍攥緊了拳頭,但眼中流露出的凌厲之色,卻讓徐超都不禁退後了一步。
因為女屍的年齡也不過雙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