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高進擋下,“不要去,翎兒辦事,不喜歡他人插手。”話罷,徐超急的直蹦,他手指方桌,彷彿要講什麼,可就在張嘴的一瞬,場中突然狂風大作,那王道長的劍招,還沒耍完,這高壇與頂上的香爐,就齊刷刷的飛上了天!
本來氣壓極低的夜幕,頓時化作風窟,狂風驟起不說,好些人都被沙粒打得睜不開眼。然而,風停也只在頃刻間。
紅衣女子放下手,與雁翎一齊看向那王道長,此刻,對方傻在原地,木劍已被狂風折斷,冷汗浸透卦袍,整個人狼狽至極,很難入眼。
紅衣女子呆住,眼中的狂傲不復存在,她伸手入懷,草草道了句:“後會有期…”說完,直接掏出手槍,瞬間指向王道長。同時,久無動作的雁翎,忽然玉臂一抖!
“啪!”
女子的手槍,被一股狠勁擊碎,勁力突如其來,根本不給她任何機會。等她緩過神,發現不但沒有殺人滅口,自己白皙無暇的手背上,竟然還多了一道鞭痕!
看到這,站在山坡頂的玉伯,慨嘆出聲:“阿進,你能擋住雁翎這瘋婆子嗎?”高進面帶玩味,可出口的話,卻是斬釘截鐵:“不耍手段,很難說。”
雁翎見女子變了臉,看向自己的眼神,更是怨毒十分,忙裝作無辜的舉起手掌,上面空空如也,笑著講:“我什麼也沒做哦,你不要這樣看我,蠻誘人的。”
女子扭頭邁步,動作十分坦然。
雁翎一動未動,朗聲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嬌媚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夜幕當中,聲音裡滿載笑意,“艾美慧!”
“艾美慧?”徐超重複著這個人名,他見雁翎不打不追,急的張嘴就喊:“師父,雁翎門主不追!咱們追!”說完,徐超又要往下衝,豈料,竟再次被高進攔下。
玉伯見徐超憋紅了臉,搖著頭說:“小傢伙,你朝那邊看。”玉伯抬臂朝前一指,對方只見百米遠的土坡,突然動了一動,隨後,土坡霎時瓦解,無數偽裝奇好的人影,忽然散開在夜幕當中,他們數量驚人,目觀,只能看到黑壓壓的一片。
徐超愣住,張嘴吐出個“這”字,可“這”了半天,也沒“這”出個所以然來。
玉伯輕撫鬍鬚,笑得見眉不見眼,“剛剛若是兩邊交手,他們定不是我等的對手,不過付出的代價,也一樣慘重,所以稍作取捨,還是先縱虎歸山吧。”
高進笑著點頭,“嗯,老玉說的對,的確是虎,還是隻嬌豔欲滴的小雌虎。”
風起,烏雲被凜冽的強風,慢慢吹散。風止,皓月當空,星斗滿布。圍殲追打的隊伍,逐漸在蕭桐車前匯合,經過精準計算,此次與不明勢力交火,己方無痛無癢,殲敵數量不明,可這個“無傷”訊息,令玉伯不禁開口稱讚,一個勁的敲打車窗,想親口講給蕭桐聽。
車內半晌沒有回應,玻璃窗內壁還蒙著一層霧氣,根本看不清,裡面是什麼情況。
雁翎低頭看著腳尖,輕笑著:“別敲了,大家都回車上吧。”說完,與陳舞銘一塊動手趕人,隨後雙雙鑽入車內。
一夜無話。車隊從黑夜趕入清晨,又一刻沒有停歇,從焦金爍石的炎炎白晝,直到第二天傍晚。
黃昏雲淡風輕,蕭桐窩在車裡,睡眼惺忪的捧著外賣,任由雁翎在臉上塗妝抹粉,為他“畫皮”。阿俏與溫彩,以及陳舞銘,依然在座位上酣睡著。
半晌,雁翎輕輕擊掌,“好了。”
蕭桐眼裡無光,潛意識告訴他,昨夜有事發生,可回想起昨晚,只記得有數具嬌軀與他屢屢交纏,一直沉浸在花海當中。
在雁翎的注視下,蕭桐不敢亂想,只得乖乖扒飯,然後步伐飄忽的下了車。
外界,茅舍農家三兩間,炊煙裊裊,殘陽如血。蕭桐見四處植物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