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帶著老朽上賭船,去臺南,去法國周旋,就衝咱們這忘年交,老朽求你一件事。” 高進丟掉菸捲,嚼上塊巧克力,微笑:“老玉,我真不想拆穿你,你這鬍子是假的,頭髮是後期染白的,論起你現在的年齡,好像沒比我大幾歲吧。” 玉伯像佔了便宜那樣,嘿嘿一笑,看著對方的笑臉,仿若當年在賭船上的情形,“阿進,你真是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