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的衣物,但他腳上的鞋,卻只剩下一隻了。對著一面破碎的鏡子,蕭桐理了理胸前的衣襟,透過鏡子內的對映,他盯著自己背後的那名新夥伴道:“莎木你看怎麼樣。”
對方正以一臉探詢的目光,審視著那個看似女吊的布娃娃,他隨意回道:“挺好看的,可是蕭,你說的那個女吊我無法解釋。還有你那個叫玉冰紗的朋友以前的確來過,可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我並沒說過任何傷和氣的話,而且還沒有下任何毒咒,再說我也不會。”
蕭桐整理好身上的藍色工作服,他盯著衣物上的血跡,還是有些心有餘悸的道:“你確定這件衣服不會變成活屍?”莎木依然在盯著那個布娃娃,他頭也不回的道:“你已經看過陰陽典了。陰簿陽簿上簡直就是一個花名冊,而且更好笑的是,這些村民將自己的名字在兩簿上都寫下了。”
蕭桐聞言顫了一下,他再次死盯住莎木的倒影,“你當時為何沒有阻止他們。”莎木聽出對方話中的深意,他走到蕭桐身後,為對方整理好脖頸後的領子,同時他看向蕭桐,“這是陰陽當的潛規則,既然主顧執意要寫,我也沒有辦法。”
“那你是從誰手裡接過陰陽當的,還有陰陽典又是誰製作的呢。”兩句問話,將莎木也問懵了,他苦笑著回道:“你不要整天追著我出問題好嗎?我接過陰陽當是在十多年前,那時候亡村還只是少有鬼怪作祟的小鎮而已。”正說著莎木突然想道一件事,他扳過蕭桐的身體,並直視對方道:“我也該問問你了,為何你不在陰簿上寫下仇人的名字,這點我壓根沒想通,聽溫彩他們說,你就是為了這個來亡村找陰陽當的。”
看著對方那充滿睿智的眼神,蕭桐的目光也變得深邃起來,他張嘴輕輕吐出三個字:“華容道。”莎木聽後明顯愣住,但他的思維特別飛快,僅一次眨眼的光景,他就眼露讚許地重新審視蕭桐,“曾逆轉輪迴的男人,我看好你。而我特別高興的是,這個男人還是我的朋友。”
看著對方一臉正色的模樣,蕭桐笑了一下說:“別說這些了,我問你陰陽典是誰製作的。”對方聞言後,再次換上一臉苦容,他輕輕跺了兩下腳,道:“這下面是一個監獄。相傳陰陽典是當年一個入獄的清朝大官帶來的。”
蕭桐眯起眼睛,並在嘴裡唸叨著:“清朝大官……”
這時,其他人從門口走入,三女看著煥然一新的蕭桐,先是眼前一亮,但隨即就面露疑惑。小海揹著從保鏢屍身上尋來的一包槍械,他看到莎木握住蕭桐的雙肩,猛地擺了一個黃飛鴻的造型,並笑著道:“莎木小兒!我們蕭哥可沒有被爆菊的癖好!”
莎木一聽,臉色即刻轉為尷尬,他乾笑兩聲,文詞雜亂的說:“啊,槍。是槍吧,哈哈。。”三女用危險的眼神看了莎木一眼,如此一來致使對方再次凍住。溫彩走到蕭桐面前,伸手點了面前人的臉頰一下,然後就不滿的道:“你還沒告訴我們,怎麼會變成這模樣了的。”
蕭桐聽後,他回身盯著鏡子內的自己,面部機械化的笑了一下,道:“我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玉冰紗與秦月明對視一眼,前者面朝蕭桐開口:“你變得太秀氣了,總感覺和以前根本不是一個人,而且個子也高了一些,身材也魔鬼了,估計我的衣服你都能穿。”
蕭桐聽後眉頭皺成一團,他盯著鏡中那唇紅齒白的自己,頗為無奈的聳聳肩,“沒辦法,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話音剛落,凍住的莎木彷彿再度融化,他一臉凝重的開口道:“是同魂,你的魂魄和一個女人的魂魄重疊了,準確的說是化成一體。所以容貌才會發生改變。”
這句話,讓蕭桐的思維直接升入一個嶄新的位面,他回過頭道:“對啊。那位老先生也說過了,我的容貌會變,但不會有危險。聽你這麼一說,我終於理解他的意思了。”蕭桐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