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上官雲瑞怒氣衝衝的模樣,剛想開口,就聽上官雲瑞率先開口道:“燕驚寒,你給我出來!”話語中更是帶著滔天的怒氣!
朝陽更是一驚,趕忙迎上前,道:“瑞太子,您怎麼了?誰得罪您了?”
“誰得罪我了?”上官雲瑞一把撥開朝陽,緊接著一腳就往房門上踹去,同時怒道:“就是你們這個好主子得罪我了!”
站在門旁的皓月趕忙伸手截住了上官雲瑞踹來的一腳,開口道:“瑞太子,請息怒,事情不像您看到的那樣。”
上官雲瑞和自家爺是多年的生死兄弟,皓月從來沒有看過上官雲瑞對自家爺發這麼大的火,而今日大殿上爺把王妃休了一事早已經傳開了,皓月猜想上官雲瑞八成是為了此事而來,但上官雲瑞並不是王妃的什麼人,他為何會發這麼大的火,皓月一時想不明白。
上官雲瑞收起了腳,看向皓月,依然怒道:“那你跟我說說,事情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我不管他有什麼苦衷,有什麼身不由已,那白紙黑字的休書難道是假的?”上官雲瑞越說越怒,聲音更是拔高了幾分!
上官雲瑞的話讓朝陽更疑惑了,這瑞太子原本不是一直看王妃不順眼嗎?原來還攛掇爺不要去找王妃,讓王妃離開王府,怎麼這才幾天的功夫他就對王妃徹底改觀了?甚至還為王妃來找爺算賬,打抱不平,他演的這是哪一齣呀?朝陽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
“讓雲瑞進來。”燕驚寒的聲音在房間裡響了起來。
“是!”皓月正不知道如何回答上官雲瑞的問題,見爺開口了,趕忙應了一聲,推開房門,看向上官雲瑞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瑞太子請。”
上官雲瑞哼了一聲,一甩衣袖大步邁進了書房,皓月隨即把門合上。
“皓月,你說,瑞太子會不會跟爺打起來?”朝陽湊到皓月的耳邊小聲地問道,看上官雲瑞的火氣和架勢,朝陽覺得他就是來找自家爺打架的。
皓月看了朝陽一眼,只輕輕吐出了兩個字,“不會。”
“你怎麼知道?”朝陽趕忙問道。
“感覺。”皓月又是兩個字。
朝陽有些無語,他怎麼沒有感覺到?隨即撇了撇嘴巴,不再出聲。
上官雲瑞看著坐在案桌後面低頭看著公文的燕驚寒,就感覺到自己心中的怒氣更是蹭蹭蹭地往上直竄,他大庭廣眾之下把翎兒休了,翎兒傷心得吐血,他竟然像沒事人一樣,真是可惡之極!
上官雲瑞三步併成兩步,每一步都是震得地板“砰砰”直響,快速來到了燕驚寒的案桌前面,一把奪過燕驚寒手中的筆,“啪的”一聲扔到了地板上。
“燕驚寒,你今天若是不把這件事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我絕饒不了你!”上官雲瑞怒氣沖天,一甩衣襬坐在了案桌前面的一把椅子上。
跟上官雲瑞的怒氣衝衝形成鮮明的對比,燕驚寒的臉上除了一臉的冰封便是波瀾不驚,一雙好看的鳳眸更是深邃得如同深不見底的海洋,隱著上官雲瑞根本看不見的愧疚。
“你以什麼立場來向我要解釋?你是翎兒的父母還是兄弟?”燕驚寒看著上官雲瑞淡淡地開口。
燕驚寒的話讓上官雲瑞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咬了咬牙,“燕驚寒,你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你不要告訴我,你還不知道翎兒的真正身份!”
他們兩個可是在同一個浴池裡洗過澡的,他身上有一個蝴蝶型的胎記他也見過,而且他和翎兒圓了房,他不可能沒有發現翎兒身上也有這種胎記,再加上他皇叔的種種表現,上官雲瑞完全有理由相信,燕驚寒肯定早已知道了翎兒就是皇叔的女兒。
這玫瑰色蝴蝶型胎記可是他們北寧皇家血統的象徵,一般人並不知道,但自己幾年前跟他說過,即使他忘了,但皇叔的突然出現,他一定會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