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顏色的變化才知道百里瓊花出事的。
百里川點了點頭,“當年為師把瓊花抱回家的時候,你師孃就把這子母玉中的子玉掛到了瓊花的脖子上,後來為師去紫蓬山之前,你師孃又把這母玉給了為師,為師在關裡見到這玉佩變了顏色,便猜想瓊花可能出了什麼事情,後來出關一打聽才知道,她被太后賜婚給了你,便趕了過來。”
燕驚寒知道紫蓬山僅僅距離京城百餘里,按時間上推算從昨天晚上百里瓊花被翎兒抓住到此時他師傅趕過來,在時間上確實吻合,心中也慢慢打消了疑惑。
燕驚寒把玉佩還給了百里川,坐回到了座位上,這才開口道:“師傅,實不相瞞,百里瓊花已經服毒自盡了!”
一聽,百里川剛剛端起的茶杯“啪地”一聲掉在了地上,摔成了幾瓣,茶水濺到了鞋子上,百里川彷彿未覺,一臉呆滯地看著燕驚寒。
片刻後,百里川猛地一下站了起來,怒道:“你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
百里川的怒火在燕驚寒的預料之中,燕驚寒知道他的師傅是非常疼愛百里瓊花的,視她為掌上明珠,他肯定一下子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有如此的反應也實屬正常。
燕驚寒也緊跟著站了起來,“師傅,百里瓊花意圖殺害翎兒,被翎兒當場抓獲,徒兒便把她關了起來,沒有想到她今日卻服毒自盡了。”燕驚寒簡答地把百里瓊花所做的事情跟百里川說了一遍。
聽完,百里川癱坐在了椅子上,口中喃喃自語,“她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子不教,父之過,是為師沒有教導好她。”
百里川黯然神傷,一臉的傷心自責,口中更是不停地在責怪自己只顧著練功沒有好好教導百里瓊花,才使她得了如此的下場。
“師傅,您無需自責,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與您無關。”燕驚寒趕忙安慰了一句,隨即又道:“師傅,百里瓊花會幻術又擅長使毒,您知道她是跟誰學的嗎?”
燕驚寒跟著百里川學藝六年,他從沒見過自己的師傅用過幻術和使過毒,為此燕驚寒便認為百里瓊花之所以會幻術和擅長使毒一定是拜了別人為師,若知道那人是誰,說不定就能找到當年害翎兒孃親的兇手。
“幻術?使毒?”百里川一臉的疑惑,“為師當年走的時候還沒見過瓊花會這兩樣東西,難道是這幾年她又拜了師傅?為師不知。”
見自己的師傅如此說,燕驚寒心中不免有些失望,本想從這兩個方面找到一點線索,看來並不容易。
“驚寒,瓊花還在府裡嗎?為師想看看她。”
“好。”
燕驚寒自然不會有意見,領著百里川快速去了暗室。
進了暗室,百里川看著百里瓊花,臉上的傷心之色更濃,片刻後,才對燕驚寒道:“驚寒,為師知道瓊花是咎由自取,但如今她已經死了,你能否讓為師把她帶到紫蓬山上好好安葬?”
“好,要不要徒兒派人送你們過去?”百里川的要求在燕驚寒的意料之中,燕驚寒沒有拒絕,他本想把百里瓊花挫骨揚灰,但她已經死了,他師傅又如此說,看在他師傅的面子上,燕驚寒決定對百里瓊花手下留情一次。
“不用了,為師這就帶她走。”百里川說著抱起百里瓊花快速出了暗室。
燕驚寒看著自己的師傅抱著百里瓊花快速消失的身影,劍眉微微皺了皺,片刻後,快速回了松竹院。
進了院子,燕驚寒見藍翎正站在院子裡的一棵翠竹面前若有所思,凌霜凌露並不在跟前。
燕驚寒快步來到藍翎的跟前,“翎兒,你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裡,凌霜凌露呢?”
“我讓她們出去幫我辦點事情。”藍翎笑了笑,轉身握住燕驚寒的手,“你師傅把百里瓊花帶走了?”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