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才一出手說:“年輕人,請坐。”
“謝謝米副主席。”張旭東不卑不亢地說道,他自然知道不可能是順路,可在情況搞不清楚之前,他只能保持氣定神閒,如此也不至於被這位領導人小瞧了。
張旭東緩緩坐下,只能用平和的目光盯著米宗,這個老者絕對不一般,這個不一般不是指身份,而是實力,因為他剛剛修行一點的內力,居然開始上躥下跳,這是一種頂尖高手的氣勢,而且比自己的父親白獅王還要高。
兩人點了煙,米宗沒有用上位者的姿態看張旭東,而張旭東也沒有巴結的意思,做為一個男人泰山崩於前要面不改色,抽著煙誰也沒說話,其實張旭東也不知道該什麼,難道問問是不是要拉著一把,然後對方給自己一個前途無量的職位,而自己又說副主席我想自己努力,謝謝您的好意?顯然這是扯淡,只能等到米宗先開口了。
“張旭東是吧?你的名字我可早就聽說了。我家那雪兒一天在我耳朵經常唸叨你。今天一見,確實是英雄出少年!”最後,還是米宗先開口了,他那種氣勢也隨之消失,而張旭東已經不經意出了一背的冷汗,這個老人的實力太強了。
張旭東微微一笑,恭敬地說道:“米副主席過獎了,只是在下的運氣比別人好了一些。”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米宗看著張旭東問:“你爺爺還好吧?我還沒來得及去過看看這個老傢伙。”
“身體還不錯。”
“哦,那你父親呢?”
張旭東一愣,聽這話的意思他好像自己知道父親活著一樣,索性也就不再隱瞞道:“前不久還通了電話,一切安好。”
“那小子,可是我最好的徒弟,已經十幾年不見了,估計他也四十多了吧!”米宗好像在回憶什麼。
張旭東更是大吃一驚,這麼說自己父親白獅王是米宗的徒弟,難怪米宗的實力這麼強,這要是論起來,自己還是米宗的徒孫呢,不知道這祖師是不是來傳授自己什麼幾十年的功力,要是那樣那些所謂的高手,根本就不夠看了。
不知道張旭東心裡已經炸開了鍋,米宗拍了一下張旭東肩膀說:“其實這次來考察是虛,來找你是真。”
“米副主席言重了。”張旭東一咧嘴,肩膀已經傳來了巨大無比的力量,即便看著這個老者,也有些不相信會有這麼大的力量,咬著牙說道:“不知道您找我是什麼事?能做我一定竭盡所能。”
“竭盡所能嗎?不知道怎麼一個竭盡法?”米宗沒有說此行目的,而是問這種問題,幸好他的手已經鬆開了,張旭東的肩頭已經完全麻木了。
“盡力而為,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義不容辭!”張旭東說道。
“那如果我讓你做你做不到的事情呢?”米宗很有意味地問道。
張旭東呵呵一笑道:“既然米副主席來找我,說明在下一定能辦到,要不然我我們也無緣見這一面。”
米宗一愣,旋即便笑了起來,張旭東的話雖然不中聽,但也沒有絲毫吹牛巴結的意思,值得證明後者能夠透過事物的表面看本質,可事情本來還沒有說,做不到的事情比如為了國家去死,但至少要知道為什麼,死也要有信仰的去死。
“你這小子,和米副主席說話注意點,別搞得好像你什麼都知道似的,難道這樣就能證明你真的有能力?”北堂傲瞪了張旭東一眼,有些微怒卻又無可奈何。
“北堂爺爺,你這樣說可真冤枉我了,我就是就事論事,你以為米副主席和你一樣,給我開空頭支票?”
北堂元恆一臉的無語,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又給張旭東開了?他為什麼這樣幫助張旭東,很多人都不明白,張旭東也不是特別的清楚,以他政治部部長的位置,滅掉龍幫搞垮東昇這些企業不是難事,而他為什麼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