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可愛嗎?”小愛笑著,就像是在聊著家常一般,絲毫不在意已經幾乎崩潰的銘銳。
“回主上,很可愛。”
“夠了!”幾乎是吼出來的,作為一個男人,沒有人能忍受這樣的威脅。
這樣的場面也在小愛的預料之中,畢竟他也沒打算被人當成什麼好人。
烈風呼嘯,強大的魔法震碎了房間內所有的玻璃,牆上四世王的掛畫也搖搖欲墜。巨劍從空間中浮現,橫在鶴光的後腰,這就是鶴光的工作。
“別生氣嘛,我只是來取回本就屬於我的東西。”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完全不講道理!”銘銳的歇斯底里,就像是被拖下審判庭的罪人,口中還在喊著怨似的。聽在小愛的耳朵裡,顯得十分可笑。
已經全驅動解放,鎧甲加身的鶴光被小愛示意退下,畢竟眼前這傢伙,根本不具備和小愛一戰的實力。
輕輕帶上房門,鶴光依然沒有解除武器和裝甲的驅動,只是靜靜地站在了門外。
而門內,既然這傢伙想要和小愛講道理,小愛就和她講講。
“執行之刃扣留物品和財產被私自倒賣,是什麼罪?”
“官商勾結,打壓民營企業,實現壟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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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工廠是違法倒賣得來的,原材料是籠絡地方官員低價購買的,造出的鎧甲卻質量根本不過關!前線的戰士就穿著你造出來的高價垃圾,在保護你這樣的畜生!”
“還想聽嗎?你的罪狀多的數不清!講道理?按照道理,按照天理,你這樣的畜生就該看掐表看看自己還能活多久!”
“倒賣奴隸什麼罪?你的那個三夫人,直到現在還在感激你把她從地牢裡救出來呢!沒人告訴她的話,恐怕她到死都不知道,害死她父母,害她成為奴隸受盡屈辱的人,就是眼前救她於水火的大恩人!”
男人徹底無言,對於種種罪狀,選擇了預設,無法辯駁。
話說到這裡,小愛也不再多說,眼前的男人不是傻子,會知道該怎麼做的。
“除了軍工廠和藥廠,我都可以給您。”銘銳長舒一口氣,再次開口。“至於這兩個,我也只有經營權和管理權。想必您也十分清楚,我也只能得到一些辛苦錢,大部分的盈利都進了軍部的口袋。”
銘銳的樣子就像是已經失去了任何希望,對於突然到訪的執行之刃,他沒有任何辦法。眼前的小愛只是拿走了一半,就算她全部都要,自己也想不出任何應對的策略。
或許十分鐘以前,自己還覺得以自己這些年積攢的人脈,就算是上面派下來專門調查自己的人員,也可以輕鬆應對。或許是用權利讓對方做出妥協,或許是用金錢收買,但現在顯然做不到。
執行之刃的工作原則和其他官員不同,都是直屬尋夜。沒有從上面平息事態的可能,而眼前的顧愛怎麼看都不像是能用些錢來擺平,如果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眼前的執行之刃高階軍官徹底消失。
但面對執行之刃,縱使自己有這個心,花錢僱傭殺手來暗殺,恐怕也沒人會接這種工作。
“我就知道你會做個乖孩子,這些事你不用擔心,只管做好交接就行。”
小愛和銘銳都刻意避開了知賢這個名字,所謂的軍部,無非就是這個男人。
青寶郡的主城,能稱得上軍隊的,也就只有守備軍。剩下的警備部隊,並不具備和小愛掰手腕的能力,無非是一些沒什麼軍事素養的混混罷了。因為交了些錢,所以被安排到警備部隊裡做份閒職,平日裡巡邏轉轉維護治安。
至於對策,琥珀早上的那兩份對策裡面給出了十分詳細的部署,以及細緻到個人的作戰方案。
對付守備軍,硬碰硬顯然不明智,但不出面,也不現實。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