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那一刻就死了。
她變成了下等人,但她不在乎,她需要一個機會。
自己已經從那個地牢裡出來了,這代表著自己可以活著。她需要一個能夠殺光這些畜生的機會,她會讓他們知道他們面對的是什麼。
她的眼神變得兇狠毒辣,從清澈變得陰雲密佈。手上的鮮血就是如此,一旦沾上鮮血,瞭解到利刃竟可以如此輕而易舉的穿透人的身體,殺人需要的不過是一個念頭。
馬車漸漸停下,停在了一個像是大劇場一般的地方,幾個大漢把小愛拖進了後臺。
像自己這樣的奴隸,在這裡還有不少。
身材近乎完美的龍族舞女,有著異色瞳孔的貓妖戰士,銀白色毛髮身材健碩的狼種男人,普通人在這裡並不多,因為賣不上什麼好價錢。
無一例外,奴隸們都被關在籠子裡,對於妖族那種有著魔法能力的,除了特殊材質打造的籠子,還會附贈一個限制魔法驅動的項圈。
就算是所謂的公主殿下,在這裡,也算不上什麼。小愛沒有舞女那般的身姿,也沒有貓妖那般的異瞳,更沒有狼種那般的強大力量,同樣的籠子,小愛從容地走了進去。
一眾人似乎都對這個新來的小傢伙很感興趣,紛紛打量著小愛,一身衣服都被鮮血浸染,遍體鱗傷看起來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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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來的,你叫什麼名字?”住在隔壁小房間的舞女率先開了口,她是看起來像是很累了,就這樣蜷縮在狹小的空間裡。
舞女衣著暴露,一身的布料看起來還沒有自己的上衣布料多,為了儘可能的抬高價碼,這是必要的。不過舞女也不在意,她已經麻木了,羞恥早已在監管者的鞭子之下讓她扔了。
她的手臂上,背上,也有著些許傷痕,看起來像是鞭子留下的。
“顧愛。”
“你也是被抓來的嗎?”
“我是被賣到這裡的。”
“是被家裡人賣了嗎?”
“算是吧。”
那舞女在小愛眼裡,算得上一個善良的人,只因為她把一個被塑膠盒裝著的藥膏隔著牢籠的縫隙丟給了自己。
“謝謝。”
在攀談之中小愛得知這個龍族姑娘名叫湛,本是與父親從商來到這裡的,但父親被人害死,她也被賣到這裡。
而且湛還和小愛分享了很多,在湛的眼裡,小愛是一個可憐的妹妹,從身上的傷痕來看,甚至比自己還要可憐。
從如何在這裡活下去,到今後的生活,如何博取男人的歡呼,甚至是自己的一些小煩惱。
湛所煩惱的竟然不是如何逃出去,竟然是如何把自己賣出一個更好的價錢。
小愛根本無法理解眼前這個龍族女人的奇思妙想,她就像是被洗腦了。似乎把那群畜生的叫價當成了自己的價值,似乎把那群畜生當成了她的粉絲。
小愛開啟湛用身體和尊嚴換來的藥膏,塗抹在自己的傷口上,其實這並不必要,她似乎並感受不到疼痛。
骯髒的拍賣會將會在午夜開始,在這之前湛也是苦口婆心的勸導小愛放下並不重要的尊嚴,監管者的鞭子不會和任何人開玩笑,可以輕鬆的把一個好好的人變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但小愛從來就不是一個聽話的孩子,疼痛並不能讓他屈服,監管者可以打斷她的腿,但絕不可能讓她跪下。
所謂的監管者,說白了就是一群打手罷了,其中不乏逃兵,或是一些本是奴隸的人。
籠子被開啟,小愛被強行拉出籠子。
小愛被扒光了衣服,被一腳踢進了一個狹小的浴室,說是浴室,不過是一個水管,四周被幾塊板子簡單擋住。
在監管者眼裡,小愛就像個傻子,不管怎麼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