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話,那就更好了。
楚楚心中打著小算盤,盤算著如何才能找到和燕驚寒單獨相處的機會,用她的血幫他解毒。
楚楚早就看出來百里川的醫術毒術都非常了得,她若是弄傷自己放血的話,血腥味恐怕會引起他的察覺,她還必須提早做一些準備。
想到這,楚楚突然靈光一閃,掐著蕭容剛把酒喝到嘴裡的時候,快速開口道:“容太子,我的月事要來了,你讓人幫我準備幾個棉墊子。”這是女人的專利,在月事來的那幾天,身上有血腥味是很正常的。
聞言,蕭容嘴裡的一口酒差一點噴了出來,但被他給生生忍住了,儘管如此,蕭容還是被嗆得連咳了幾聲。
“咳咳……”蕭容有些氣急敗壞,死死地瞪著楚楚,厲聲道:“這種事還要跟本宮說?外面有的是侍女,你隨便找一名侍女幫你做就是了!”
“你之前不是說我不懂禮數嗎?為了免得你又找我的不是,我的任何事情自然都要向你報備一下,本你以為你會高興的,沒想到卻遭了你的斥責,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你還真是難伺候!”楚楚假意生氣,說完就拂袖離開了飯桌,出了正屋,反正她也吃飽了,正好出去透透氣。
蕭容頓時一口氣堵在了心裡,不上不下,這丫頭不但在飯桌上提月事這種原本就讓男人避諱的事情,她還當著他們幾個男人的面提,害得他被酒嗆了不說,他斥責她兩句,她竟然敢甩臉色給他看,真是豈有此理!蕭容之前的好心情頓時被打落了一地。
楚楚在燕驚寒的印象中並不是一個言行無忌刁蠻任性的女子,他直覺楚楚對蕭容說出這樣的一番話恐怕是別有目的。
百里川如畫的容顏上依然沒有一絲多餘的反應,慢慢地品著酒,但低垂的眼簾下卻隱著一抹玩味的笑。
楚楚出了正屋,一眼就看見了一名侍女打扮的女子正用不悅的目光看著自己,楚楚隨即走到這名侍女的面前,盛氣凌人道:“你去幫我做幾個棉墊子,今天就要做好,快點去!”演戲自然就要演全套的。
聞言,侍女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她沒有立即理會楚楚,而是朝著正屋看了看,楚楚隨著侍女的目光看去,就見燕驚寒被對著他們,百里川略低著頭,蕭容正死死地瞪著她。
楚楚狠狠地回瞪了蕭容一眼,看向這名侍女道:“怎麼?本公主叫不動你?!”聲音帶著明顯的厲色。
侍女快速收回了視線,這才出聲道:“奴婢這就去做。”說完,快速離開,話語雖然聽起來有些謙卑,但舉止上並沒有一個侍女該有的姿態。
楚楚心中笑了笑,這名侍女恐怕不是一名普通的侍女,不過,她普不普通不關她的事情,她只想著如何能順利逃走。
燕驚寒雖然背對了那名侍女,但他還是感到了那名侍女看向蕭容的不同尋常的目光,燕驚寒把這件事暗暗記在了心裡。
飯後雨點落下,天也黑了下來,讓楚楚驚喜的是,百里川竟然要把她和燕驚寒放在一間屋子裡,這不是給她創造機會的嗎?
楚楚當然還是假意抗拒一番,抗拒無果,這才乖乖地坐到了*沿上。
楚楚心中有些急切,但她還必須等到那名侍女把棉墊子送來之後才能放血。
瞅了瞅坐在一旁木凳上沉思不語的燕驚寒,楚楚慢慢地走到燕驚寒的跟前,貼著燕驚寒的耳邊小聲道:“寒王爺,我的血有可能能解你中的毒。”楚楚並沒有萬分的把握,只用了一個“有可能”,她也希望能成功,但萬一失敗了呢?沒試之前她可不敢打包票。
一聽,燕驚寒猛地抬眼看向楚楚,鳳眸中一道驚喜一閃而逝,他若是能解了身上的軟骨散,再和楚楚聯手的話,拿下百里川並不是問題,對付蕭容更是不在話下,但問題是她為何要幫他?她可是蕭容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