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靈期望的一階。”
“外界不是也有傳人形的生靈出現,結果百年來還是沒有訊息,說不定人形只是畫的餅。”
“也不能這麼說,那是訊息沒有證實,對於這種意義重大的事件,當然要小心謹慎,荒族可不是被我們鎮壓的,而是遇到了天災。隨時可能重整旗鼓的存在,誰也不能忽視那是荒族的詭計的可能性。”
“說的也是,只是在類內活了這麼久,想出去卻又害怕選擇出界將失去類階的地位,不敢下決心呀。”
“這本來就很公平,你獲得了遠超其他階生靈的知識和起點,怎麼可能還讓你去和他們直接去比較,那不與一直強調的忠庸得失違背了麼?”
“擁有那麼多知識和技術,卻不能隨意對下階述說,明明那是一條那麼快就能獲得最多關注的途徑。”
“也不是沒有,只要你自願淨身出界,會給你配備第四文明階段的一切需求,讓你在那個世界自由活動。”
“沒有相當程度的文明的工具,無論怎麼述說,他們聽來都只是夢想和願望,最終一笑而過,而我們沒有底層的科技邏輯,只知道使用工具,又不會創造工具,哪能帶領他們。更別說外界掌權的都是二階,再好也就成為他們族內的一個程式猿。”
………………
I
“無論那個階段都分四個層次。”
“哦,你發現了什麼。”
“界階分了量子、散靈、族靈和界主四種;域階分了量子、個體、組靈和域主,而類階也分了量子,躺平者,開拓者和管理者。”
“那怎麼樣。”
“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覺他們之間應該有什麼聯絡,卻說不出來。”
“這只是你基於某個點做出的分類,有聯絡但分析裡面結構又發現錯綜複雜,所以不能得到強有力的說法。”
“確實如此,看起來互相之間關係密切,但只是大而空的按生靈生活狀態區分了而已。”
“其實也可以這麼分,文明傳播者,底限守望者,上限進取者和人界監督者。”
“比我想得還進一步,從主要職能出發也是個不錯的起點。”
“上限的高度和底限的基礎存在一個閾值,所以在這個人類域界內才會選擇分階,就是將過長的閾值分解,形成多階,同階者在同一階內創造和研究,這樣才降低生靈在過多面臨自己完全無力的困境時,爆發歇斯底里的憤怒,遷怒他人來躲避自己的恐慌情緒的可能性。”
“原來還有這樣的原因,難怪哪怕到了類階,還歡迎存在躺平者,為他們提供必要的保障。”
“畢竟真正能對宇宙帶來變化的只是少數,更多的能給世界帶了一點變化,就已經竭盡全力了,不要將特例異化成常識,很多類階在追求前進的時刻,常常忘記回顧自己所得到的一切所擁有的環境和條件有多特殊。”
“你明明也懂那麼多,為什麼不前進。”
“有些東西,你做出了選擇,那麼有些東西,你就得放下。”
“你也向下階的生靈傳播了某些東西,讓他成為類階的存在了。”
“這本來就是我們的權力呀,只是行使這種權力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罷了。”
“也是,有得必有失,我們這樣選擇的他們,真有點像遠古文獻中的傳宗接代一樣,未來的選擇還是他們自己把握,我們也只是給了他們再一次選擇的機會,不會在域界裡只能選擇躺平那一條路。”
“我們倒是隻能躺平了。”
“也不是完全躺平,思想的深研,對一切釋出的條例的深究,對文明發展脈絡的可行性深析,我們都還是有發言權的,只是少了對科技的探索權罷了。”
“我們界內至少不必為衣食住行擔憂,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