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什麼情況?”
溫越澤見了來人,知道不是真正負責的人,於是開口:“我要購買出海船隻,時間非常急,可以用我現在的固定資產抵押,你這裡可以提供多少錢?”
對方看溫越澤的口氣不善,又見男人的氣質舉止,也沒有貿然發火:“你的固定資產,有哪些?”
“我有28家連鎖市場,每年的營業額……”溫越澤打了一個手勢:“這次是想拓展海鮮部門的業務,現在正是好的季節,收益大概是這個數目。”
男人看了溫越澤的手勢,又來回打量了溫越澤,許久之後方才開口:“你想要多少?”
溫越澤挑眉:“我想要的數目,你若是給不出,豈不是讓我尷尬?先生若是做不了主,就讓能做主的人來。你也知道,這不是一筆小買賣,風險肯定是有,還是讓當家的,來和我談一談吧。”
溫越澤熄滅了手中香菸:“我是有誠意,才會找來這裡。您也知道,若不是十分著急,並且對自己的買賣有信心,也不會來這裡。我既然拿出了誠意,也請先生好好考慮。我時間很急,您要是考慮好了,讓我和當家的談,可以打電話聯絡我。”說著,溫越澤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對方。那人低頭掃了一眼溫越澤公司的名稱,臉上的肌肉抽動一下,而後道:“稍等片刻,今天當家的會來巡場,我看看能不能安排你們見面。”
溫越澤在休息室裡,又抽了一根香菸,然後盤算著自己身上的現金和武器,掂量半天,覺得肯定能夠全身而退,於是深深吐出一口氣。接著,聽見門哢嚓一聲響了,一個高挑的身影走了進來,之後溫越澤全身僵硬,好久都沒能反應過來。
對方見了溫越澤的蒼白臉色,先是皺了眉頭,之後滿臉疑惑,似乎也是想起來了什麼。兩人同時從喉嚨裡擠出一聲:“你是……”然後,剛才的橫臉大漢給當家的遞上溫越澤的名片,而後那人笑了起來:“我說是誰呢,溫越澤,讓我想想,就是當年唐麗婷的小尾巴不是?”
當家的是位面容英俊,眼泛桃花的青年人。身材高挑,走路的時候都透著一股瀟灑倜儻:“看來你這幾年也混得不錯,竟然做起這麼大的買賣。”
溫越澤瞬間覺得血氣上湧,頭暈腦脹,胸肺之間猛然竄出一股氣來,就要讓他爆炸。
沈修銘笑著坐在溫越澤對面,擺了擺手:“說吧,好容易我來了,咱們就好好談買賣。”
溫越澤見了沈修銘,胸膛裡的心臟砰砰直跳,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甚至是可怕的預感,彷彿要在此時此刻將他碾成肉醬。但他還是強作鎮定,調整了個姿勢:“剛才和那位先生講過了,我要買幾艘船,趕上好季節,開拓海鮮部門的市場。”
“怎麼又是海船,又是海鮮?”溫越澤皺起好看的眉毛:“最近大家都在做海鮮,我是不是也應該插上一腳。”
沈修銘此話一說,讓溫越澤全身又是一抖:“你說的是什麼人?還有別人找你借錢買海船嗎?”
“你在向我打聽你對手的情況?”沈修銘那張笑起來放蕩的臉,讓溫越澤恨不得給他撕碎了:“呵呵,你放心啦,不是買海船,是船沈了找我借錢,然後賠給銀行就是了。”
“那人叫什麼名字?”溫越澤已經全身顫抖,需要非常努力,才能剋制住即將爆發的衝動。
“你真的好在意這些事情啊……”沈修銘有點不耐煩:“著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又為什麼要告訴你?”
“出多少錢,你才能告訴我這個訊息?”和沈修銘這種人,溫越澤完全沒有耐心,多說一句話,都讓他噁心。
沈修銘的笑容依舊,那張陰柔的臉上,因為笑容太過明媚,滲出些陰森的冷然:“那人,是不是和你有什麼其他的關係?”沈修銘的嘴角挑起:“還是說,你今天來談買賣,根本就是個幌子,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