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揮舞長槍,一擊便將短劍擊飛,力道之大,短劍竟直接嵌入樹幹之中!
玄禾的臉色也漸漸凝重起來,“此人莫非是體修?六峰大比時見過的體修確是難纏的對手,看來要拿下此人不易!屆時需向任務釋出者討些好處!”
玄禾手背在身後,六杆幻迷陣旗幟悄然飛出,“啟用幻迷陣尚需時間,先與他周旋一番。”他開口道:“道友你劫殺我宗弟子,如今還不束手就擒!用不了多久,我宗其他弟子便會趕來。”
那人沉默半晌,冷笑道:“哼!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們接任務時,大多孤身一人。”
言罷,他腳下用力一踏,身形如電,逼近玄禾。
玄禾身形後退,揮舞紫雷劍迎向那人。
當紫雷劍斬在那人身上時,玄禾只覺如斬頑石!
那人抓住劍身往回一拉,玄禾一驚,正欲脫手,拳頭已狠狠砸在玄禾臉頰上。
這一擊力道驚人,玄禾如同被狂風吹起的葉子,直接撞向大樹。
那棵粗壯的大樹在玄禾的撞擊下,竟也搖搖欲墜!
玄禾強忍疼痛,拿起紫雷劍迅速起身,往後方飛去,同時調侃道:“你練體也不過如此!一身肌肉,拳頭卻軟綿綿的!”
那人聞言,怒火中燒,緊追不捨。
玄禾微微一笑,“上鉤了!”隨即往身後劈出一道凌厲的劍風。
那人雙手交叉一擋,劍風雖被擋住,卻也在他雙臂上留下了淺淺的傷痕!那人先前被調侃,現在又受傷,眼中怒火熊熊:“小子!有種別跑!”
“你追不上我,我為何不跑?待我逃走,再尋師兄們來取你性命!而你,我的道友,到那時,你孤身一人,又能如何?”玄禾邊飛邊調侃。
那人越聽越怒:“你這小子,滿口胡言!我還罵不過你!”他朝著玄禾怒吼道:“小子!有種就別跑!”說著,他借力向玄禾撲去。
玄禾突然向上飛起,那人來不及反應,直接衝入了幻迷陣!
他一入陣中,便呆立當場。
玄禾停在幻迷陣上方,大口喘著粗氣:“這人力道太猛,我臉頰現在還隱隱作痛。”
他右手操控著陣法,懸於半空。
玄禾雙眼微閉,侵入被困之人的神識:“正好看看此人到底殺了幾位弟子,也好邀功。”玄禾的一縷神魂悄然鑽入那人額頭。
“我,我是雲曉宗的弟子,你,你敢殺我!”雲曉宗的弟子聲音中滿是恐懼。
“哈哈,你一個練氣十一層的弟子,竟身懷築基丹。”那人冷笑道。
“你,你不是已經築基了嗎?”雲曉宗的弟子疑惑不解。
“我築基了又如何?沒人規定我不能殺你……”說罷,那人的右手猛然掐住了雲曉宗弟子的脖子,一用力,便將其脖頸捏斷。
然而,在他鬆手的那一刻,卻低聲自語了一句:“我需要築基丹……”
就這樣,此人接連劫殺了六位身懷築基丹的弟子,每一次殺人後,他都會低聲說出充滿歉意的話。
玄禾在一旁目睹這一切,心中暗自思量,“此人既要殺人奪寶,為何每次殺完人後,臉上既無愉悅,也無平淡,反而滿是悔意,就像被人逼迫一般。”
場景驟變,玄禾發現自己來到了一間臥房之中。
他看見一名女子躺在床上,臉色慘白如紙。
這時,之前那人走了進來,女子看見他,虛弱地開口:“何大哥,你境界不穩,為何還要送我築基丹?你自己服下鞏固境界才是,我……咳……我已是將死之人,你又何必如此?”
何道友聽見女子的咳嗽聲,手上的碗猛地一顫,隨即放在一旁,急忙將她扶起,語氣溫和地安慰:“師妹,你沒事吧?”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