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繳不了足夠的靈石,幫主怪罪下來,我們該怎麼辦?”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擔憂地說道,他是練氣十二層的修為。
他們的老大嘆了口氣,輕聲說道:“我們只搶劫不殺人,搶來的東西還都被沒收了。修真界啊,真是容不下我們這些善良之人。”
這時,一個身穿黃色長袍、面容俊朗的男子走進酒樓,吩咐道:“掌櫃,上好酒好肉!”
“好嘞,公子!”掌櫃熱情地回應道。
玄禾收回神識,轉頭瞥了黃衣男子一眼,心中暗道,“築基初期的修士?”思緒迴轉間,他輕輕抿了一口茶。
黃衣男子也注意到了玄禾,他仔細打量了一番,發現並無異常後,便轉過頭繼續與同伴交談。
玄禾在酒樓中一直坐到晚上,黃衣男子也選擇在酒樓住宿。玄禾同樣打算留宿於此。
於是,他吩咐小二準備房間。茶過三巡之後,他便回到了小二為他準備好的房間中。
玄禾步入房間,輕輕合上房門,隨即在床上盤腿而坐,沉浸於修煉之中。
“方才險些被那位築基期修士察覺,得趕緊參透這《斷息術》。”念頭未落,三色靈力已悄然滲入他的體內。
一連七日,玄禾白天在酒樓品茶,夜晚則回客房潛心修煉,直至《斷息術》參悟透徹,他才踏出客房,步入繁華的街道。
“這《斷息術》果然玄妙,能徹底隱匿修為,除非對方神識遠超於我,否則難以窺探。”玄禾心中暗自思量,自六劍試煉跌出以來,他的修為已提升至練氣六層,神識強度也幾近築基。
正行走間,一位黃袍修士急匆匆地攔住了他:“道友,請留步!”
玄禾心中微凜,不動聲色地轉過頭,暗自驚呼,“他發現了?”他面帶微笑,禮貌地問道:“公子是在喚我嗎?”
黃袍修士聞言直接行禮:“在下名叫許伍。”說著快速打量了一番:“公子是凡人?”
玄禾笑容不減,回禮道:“公子此言何意?”
黃袍修士未再多言,轉身離去,心中卻充滿疑惑,“這幾日靈力明明匯聚於此人的房間,真是奇怪。”
玄禾繼續前行,目標直指城中的藏寶樓,心中暗喜,“《斷息術》確有奇效。”
因酒樓有黃袍修士在,他不便打聽訊息,遂決定改往聚寶樓一探究竟,或許能有意外收穫。
踏入聚寶樓,掌櫃迅速打量了玄禾一眼,剛欲開口,卻被玄禾打斷:“掌櫃,我是修士。”
掌櫃聞言一愣,隨即笑容滿面:“哎呀,真是我眼拙,竟未認出道友!”
玄禾微笑道:“無妨,我此行是來打聽些訊息的。”
掌櫃點頭示意:“道友請講。”
“掌櫃可知河溪宗所在?”玄禾問著,隨手丟擲一個儲物袋給掌櫃。
掌櫃頓時喜上眉梢:“河溪宗位於東北方,依山傍海,河流環繞。”
玄禾拱手致謝:“多謝掌櫃。”隨後走出城門,他躍上極雷劍往掌櫃所說的方向疾飛而去。
他一路飛飛停停,歷時六個月,終於抵達了目的地。眼前是一片三面環山的景象,一條寬闊的河流從山間奔騰而出,形成壯觀的瀑布。
玄禾仰望眼前高聳入雲的山峰,深吸一口氣,縱身躍起,向山頂飛去。
一個時辰後,他穩穩降落在山峰之巔。撥開眼前的植被,一個三面環山的盆地映入眼簾,河溪宗便坐落在盆地之中。
宗門背靠一片浩瀚的海域,滔滔河流穿宗而過,分流四散,最終化作瀑布傾瀉而下。三面高山聳立,為河溪宗提供了天然的屏障。宗門內的房屋錯落有致,屋頂閃耀著金色的光芒,顯得格外耀眼。
盆地中,六座高聳的寶塔建築分列六方,顯得格外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