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著代表著王權的徽章,足以讓這些士兵明白,自己是他們惹不起的人。
“你叫什麼名字!”小愛那樣子簡直就是把刁蠻兩個字寫在了臉上,金黃色的波浪短髮配上耷拉在頭頂紅色禮帽,把她恐怖的表情點綴。
士兵根本不在乎小愛,這是在執行公務,如果小愛敢妨礙,他們也會出手。“小姐,您可以回到車裡,還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
“你在跟我說話嗎?喵的,你這是什麼態度!”小愛在臣鋒的懷裡掙扎著,兩個小腳不停地亂蹬著,像個小拳頭在空中胡亂揮舞。
臣鋒把小愛塞回了車裡,這樣的表演已經足夠了。“爹!別讓他碰我的箱子!”小愛從車窗探出腦袋,那不依不饒的樣子讓臣鋒一時都有些認不出來了。
臣鋒笑了笑背過小愛的視線,把屬於小愛的箱子開啟給那守衛瞧了瞧。不過是一些小女生的內衣和一件備用的禮服,剩下的就是一些化妝品。
簡單看了一下,臣鋒也開了口。“抱歉,我這個女兒給你們添麻煩了。”
“公爵大人,還望海涵。”將有著清晰燙印的邀請函還給臣鋒,士兵簡單敬了個禮,就拉開了阻擋車輛通行的柵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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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說這種宴會期間,所有城門的守衛都是十分森嚴。所有人的貨物都會被仔細檢查,每個人都會被搜身。包括臣鋒,也被仔仔細細從頭到腳搜了一遍,不過並沒找到任何武器。
唯獨小愛,那架勢別說搜身,多看她一眼這個炸藥一般的小公主都是不行的。兩把短刀,和一把匕首被小愛大搖大擺的帶進了伊爾德王城。
小愛把禮裙套在了短裙上面,她的匕首從來不會離身,更何況是執行任務。
馬車駛出了五十多米,這個臣鋒才忍不住開口。“我還真是小看你了,我早些時候還擔心你會不會放不開,現在我都要仔細判斷一下哪個才是真的小愛了。”
“女孩子的貼身衣物,怎麼能隨便開啟給人看呢?不過該貼身的東西,我是不會離身的。”小愛仰著小腦袋,那一副姿態就像是一隻等待著被摸頭的小貓。
聽了這話,臣鋒也沒琢磨,一下就掀開了小愛的禮裙,那趕上大腿長的匕首就掛在左腿上。“我說你怎麼突然搞這一出,合著你是不想被搜身,才故意把他們引到那個箱子邊上。”
“是啊,這樣他們也找不到什麼,自然也不好意思再來我這裡找不自在了。”
臣鋒不免又高看了這小傢伙,雖然平時話不多,但小腦袋瓜確實很聰明。
“你準備就這麼掀著小愛的裙子到什麼時候?我記得你扮演的是父親,並不是什麼禽獸吧”
臣鋒趕忙鬆開手,在他眼裡一直把這小愛當做孩子,哪裡在意過她是個女孩,一時間也忘了這一茬。“雖然一時有些彆扭,不過這樣的你也不錯,雖然有些毒舌,但比起從前那個悶葫蘆,好多了。”
“有這樣說自己女兒的嘛?誰家好爹又是悶葫蘆,又是毒舌的說自己女兒啊?”
小愛像是一時走不出來了似的,就算沒人在看,她也一直都會把這個女兒的角色扮演下去。不過臣鋒倒覺得這樣的小愛,更可愛一些。
這是一間十分豪華的旅店,裡面的裝潢甚至堪比亞斯頓王城的宮殿。可以用巨大來形容的大床,實木材料厚重感能夠給足客人想要的沉穩,古典的奢侈被充分理解。紅色的拖地窗簾有著灰色燙金花樣,似乎是些花卉。
拉開窗簾,左邊是飄窗,右邊是一個突出房間外面的陽臺,巨大的落地窗和全透明的玻璃門將室內和室外分割開來。
就算是公主殿下,小愛也從來沒住過這麼豪華的房間。不過對於販賣軍火的商人來說,這說不上奢侈。
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