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自己也是一身上下的半驅動裝備,雖說只要亮出執行之刃的身份,沒有人會阻攔自己,但也無疑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虎哥?有沒有可以繞開盤查的小路?”
虎哥顯然是有些疑惑,以執行之刃的身份,這傢伙還怕盤查?就算是帶著能炸飛整座城的炸彈進城,恐怕也沒人敢攔。“主老闆,您是想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嗎?”
“恩,不能打草驚蛇,不到必要的時候,我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小愛騎著高頭大馬,在外面吹著風十分瀟灑,叫慧姐趕著她的馬車。
“有的,不過是水道,我們的馬車過不去。”虎哥在地圖上給小愛指出了水道的位置,水道東西走向,貫穿城池,虎哥所說的入口在距離東門大概五百多米的地方。
“你找幾個人把你們的驅動武器帶進去就行,倒時進城你只管說是我找的保鏢就可以,我還可以花些錢,只要他們不刁難咱們就行。”
可沒想到的事發生了,小愛竟然忘了這虎哥是個通緝犯!車隊一到城門口就被攔了下來,一番打量沒等說話,幾個守備軍對視了一下,一邊安撫著眾人,一邊傳信回去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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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分鐘,車隊就被四十多人的守備軍死死圍住,而在前面帶路的虎哥一瞬間就被幾個守備軍控制住了。
“我們也跑不了,不過你們這裡誰管事?我能不能和他說幾句話?就算他是通緝犯,這個人你們也不能帶走,我還用得著。”
儘管騎著駿馬十分威風,但沒人會把一個孩子放在眼裡。更何況這裡整整有四十多號全副武裝的守備軍,自然是不會把小愛放在眼裡。
“我勸你們最好是放棄抵抗。”身著老款軍裝的男人緩緩從圍著計程車兵中走出來,男人手中端著一個大碗,像是正在吃中午飯,很顯然小愛的到來打擾了男人愉快的用餐時間。
“小愛無意冒犯,也不會逃走,小愛想給長官看些東西,長官看完一定會明白小愛的苦衷。”
男人不覺得這樣一個小孩子能做什麼,索性跟著小愛上了馬車。
一招鮮吃遍天,執行之刃的旗子就足以應對絕大多數的特殊情況,眼前的軍官不敢去賭小愛身份的真假,至少這面旗子,沒有造假的可能。
無需通關行文,無需身份證件,無需虎符令牌,憑藉一個身份,小愛可以出入幾乎任何地方。如果是尋夜本人,地面上怕是沒有她去不得的地方。
除過這面本該掛在馬車上的旗幟,小愛還掏出了兩樣東西。
一把匕首,一袋金幣。
“小愛不希望有第二個人,知道小愛的身份。”
相信這世上沒有人會去選擇和執行之刃硬碰硬,男人冷汗直流,憑藉這面旗子,小愛殺了男人甚至不需要理由。
執行之刃不被律法束縛,行動準則就只有一個,任務成功。能夠束縛這些亡命之徒的人有且只有一個,尋夜的話就是規則,甚至比律法更有約束力。
顫顫巍巍的糙手掀開馬車的簾子,一個踉蹌,男人險些從馬車上摔下去。男人一手提著錢袋,抬起另一隻不停顫抖的手擦去額頭的汗水,對於執行之刃的恐懼已經讓他像是病了一般。
“放行。”
圍住眾人的守備軍顯然是一時沒有理解男人的話,男人只得再次開口。“傻站著幹什麼?放行!”
男人覺得能夠保下性命就已經是萬幸了,動粗是想都別想了。男人嘆了口氣,望著從城門透過的車隊,自己也算得上閱人無數了,這個粉頭髮的女孩毫無疑問,就是真正的執行之刃。
她所展現出的氣質,就像是個劊子手一般,人命或許不會在她的心中掀起任何波瀾。男人十分肯定,女孩所擁有的實力絕對足夠對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