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大受打擊。
在最後的小真冬確認過會長丟掉的牌之後,這些牌便從她的手中滑落。
那五張牌……不想再看到的五張睥。
A·A·A·K·K。
也就是說。
葫蘆。
一開始就拿到葫蘆。
但是這個會長——
把這副手牌——
全都丟了。
全部。
恐怕……
會長高聲說道:
「好了,開牌!」
大家只能無力地把牌翻開。
沒對·沒對·沒對·沒對·沒對。
所有人都是一手爛牌。
所有人。沒錯,包括會長。
接著會長說了一句絕對不能說出口的話……這句話在我們聽來,簡直就是能與核武匹敵的禁忌。
「嗯——我還以為會出現的……同花大順。」
「……」
大家的內心都有同樣的想法。
「(這傢伙……是個徹底的……)」
終於領悟。
這個世界上就是有「絕對」這回事。
就算有一天太陽不再升起——
這個會長也「絕對」不可能玩撲克牌贏過別人。
我看了一下知弦學姐的眼睛,充滿絕望。敵軍……根本就超越想象的範圍……弱到常識無法理解的地步。就算我們再怎麼放水也沒有辦法……舉例來說,就好像要求等級明的勇者出手攻擊史○姆但是不準打死一樣。絕對不可能,我們根本沒辦法把水平降到那種地步!
我們實在……無力。不對,無力的是會長,太無力了。
就在我們墜落絕望深淵之時,會長自己整理起桌上的牌:
「好了,接下來要玩什麼?」
「!?」
唰啊、唰啊、唰啊。
我感覺到背後傳來這樣的聲音。
小真冬跟深夏的眼神明顯帶著動搖。知弦學姐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保持冷靜,不過似乎很痛苦地用手壓住胸口。
我……我也以膽怯的眼神看著會長。
你……你說什麼?接下來,你說接下來?還說「要玩什麼?」那……梭哈已經結束了嗎?怎麼……怎麼可能!我們……下了如此決心才決定投入的戰爭……你只有……這麼一句話就結束了,還想發動下一場戰爭!
「呼……呼哈……哈哈哈哈哈!」
「杉、杉崎?」
我忍不住大笑的舉動,把會長嚇了一跳。
「沒什麼,會長。不……狂戰士。」
「意義不明!我才不是狂戰士!」
「哼……不然改成修羅好了。」
「改成會長或是櫻野玖璃夢吧!為什麼會是修羅!」
「修羅啊,你就這麼喜歡戰爭嗎!」
「才不喜歡……你是不是哪裡搞錯了!?」
「好吧,如果你這麼渴望鮮血,我們也樂意成為你的祭品!」
「完全搞不懂你的語氣和態度!」
「大家聽好了!開戰!開戰!」
「喔喔——!」
「你們是怎麼了……這是什麼討厭的狀況!」
看到對我的號令高聲回應的知弦學姐與椎名姐妹,會長的臉也抖了一下。
於是我們一同投身近乎無止境的戰爭。
這就是後世稱為「深紅的悲劇」之戰的開端。
除了會長之外,所有人都領悟「戰爭是不好」的隔天。
我們一邊等待還沒出現的會長,一邊在低沉的氣氛中商量對策。
知弦學姐帶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