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袁老的出現也是你們安排的？”
“我們沒有惡意，災難當前，我們需要你的幫助。”李老最後有些愧疚的對鹿於說。
鹿於點頭，但是她感覺哪裡怪怪的。
“你是怎麼得到吊墜的？”張首長突然發問。
鹿於看了一眼張首長，剛剛她觀察過了，幾位首長提起往事都很沉痛，她想了想道：“我十八歲生日的時候，父母回來陪我過生日，臨走之前我媽媽忽然送了玉墜給我，說是給我準備的成人禮物。”
“當時我爸爸和媽媽的眼神不太對，他們好像是下了很大決心，還叮囑我以後照顧好自己，照顧好弟弟，當時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現在回想起來，他們或許是在交代遺言，他們可能發現了危險。”
鹿於仔細回想，那時爸爸媽媽確實不太對，他們的眼神裡分明有擔憂，有不捨。
她當時要是能察覺就好了，或許就可以救爸爸媽媽，可以躲開本子戒牒的謀害。
“你不要自責，你爸爸媽媽此舉是為了保護你們，也是為了保護我們的研究成果，你一個孩子，當時即便是知道了，也不過是徒增一條生命，本子殘忍至極，他們沒有人性，你做的很好，你保護了人類最後的希望。” 謝首長溫和道。
華首長點頭。
“謝謝首長，我會全力和大家一起渡過難關的，空間裡糧食作物生長的還不錯，我這裡還有一些存糧，稍後會全部取出來交給國家安排。”
“好，好，好，辛苦你了，鹿同志，想來你也看到咱們總基地的情形了，你有沒有覺得你空間裡的黑土地眼熟，當時你媽媽特意取了這裡的土地樣本。”
李老欣慰道，他眼含淚花， “這個神奇的地方一直存在，我們幾代人一直在研究也沒有研究明白，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地方的可種植土壤優渥，對我們人類有利，後來你的媽媽也把這裡的土地作為空間土地的樣本。”
鹿於點頭，“空間裡的黑土地跟這裡的種植區一樣。”
“空間的產量大嗎？小鹿，你一個年輕人不會打理土地，不如我們派專業的農科人員進空間種植吧。”張首長有點迫不及待。
不待鹿於說話，他接著道：“你不千萬別仗著我們不清楚空間最終是個什麼情況就狂我們，小丫頭，現在可不是胡來的時候，全人類的希望就在你手上呢！”
鹿於垂下了眼眸，她剛剛總覺得有哪裡不對，是袁老出現的時間，袁老是極熱的時候出現的，蟲潮是後來地震後才出現的，時間對不上，她嘴角彎起一個弧度，“張首長，空間目前不能進人呢。”
空間的形態與李老描述的差異太大，中間還發生了什麼事情，袁老提前接觸她又是因為什麼？
“老張，你這是幹啥，要相信小鹿，既然空間是小鹿啟用的，就說明跟小鹿有緣，本來老鹿就說過最終能否成功啟用空間，是未知數，現在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李老對張首長說完，又對鹿於道：“鹿於同志，老張並沒有惡意，他只是憂心人民的生存問題，激進了些，還請你別介意，我們尊重你的一切決定。”
“李老，我知道的，只是這個空間當時是我無意間受傷，血滴到玉墜上啟用的，啟用後玉墜就消失了，空間與我融為一體，我生空間生，我死空間亡，所以怕是不能把空間交出來了，不過我會好好利用空間產出物資，與大家共進退。”
“好，需要什麼你儘管提，我們全力配合你。” 華首長髮話了。
“好。”鹿於應道。
最後謝首長和藹地對鹿於說：“你的潛艇批下來了，我安排了人教你學習駕駛潛艇，明天就可以開始了。”
鹿於聞言眼睛亮了，“謝謝謝首長。”
接下來沒有再繼續討論空間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