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吸引力,她怕是老了罷?
“那我要是去個一年半載的回不來?”齊君昀抱著她,悠悠地道。
這麼一想,謝慧齊當下就點了下頭,“去。”
這得去。
她倒不是離不開人,而是國公爺這話都出來了,她要是不識相點,國公爺就得拿眼斜她了。
“那璞兒他們?”她趕緊坐直身,拉著他的袖子問。
齊君昀嫌她離得遠,把她抱起坐到了身上,淡道,“帶望兒和潤兒,奚兒的話,你看著辦。”
謝慧齊一聽小公子要去,頓時就頭疼,“咱們能不要小兒子麼?”
在家都野成這樣了,不一把這瘋小子放出去,都不知道他能闖出什麼禍來。
“得帶上,他們兄弟倆我還得調*教一番。”看她苦得連嘴唇都咬住了,齊君昀也是好笑,拿拇指把她的嘴唇從牙齒下解救了起來,又在她的紅唇上輕撫了兩下。
“唉,真不能把他關在家裡嗎?”謝慧齊喃喃著,她這一生脾氣耐生好得不行,但不知為何,在小兒子那個討債鬼面前,她不用多久就能氣得火冒三丈,棍子一揮舞起來她都不知道自己力氣有那般大。
她不想帶小兒子也是不行,一想他們夫婦要是離了京,這天下就真沒管得住他的人了,也不知在京中怎樣胡作非為,這京裡哪家是好惹的?那爛攤子收拾起來,比外面怕是要難收拾得多。
第二天一大早,謝慧齊就問了過來請安的女兒,問她的意願,比起她聽到這個訊息時的古井無波,二小姐當下就輕脆在應了聲,“孩兒想去。”
謝慧齊摸著女兒黑長的頭髮,把她抱到懷裡道,“還好生了你。”
“嗯?”齊奚不解。
謝慧齊感嘆,“蹦蹦跳跳的多好。”
齊奚笑了起來,“孩兒也沒有這樣。”
齊國公府三年的孝期只守了一半,齊國公想悄悄去江南也不行,只能從皇帝那下旨,君命不敢不受,小皇帝那的意思是他不便出行,讓齊國公代他去江南巡視江南百姓為他父皇建的廟宇,還有去他父皇曾經住的行宮去弔奠一番。
只是明面的旨意,當然還有代巡四州的密旨。
溫尊在初六上午來了國公府後,特意找了他的表伯母,說了他的意思。
“江南是父皇打下來的地方,他在位時又在其上花費了諸多心血,孩兒著實不想江南亂相,只能讓表伯父代孩兒走這一遭了。”溫尊愧疚道。
皇帝在她面前一口一個孩兒的,謝慧齊看著眼前溫馴的人,什麼強硬的話說不出,便是推拒的言語也一句都說不出來。
這個孩子從沒為難過他們,她便也捨不得拿虛情假意敷衍他,“去也好,我也想去看看你父母去過的地方。”
溫尊一聽她的話裡帶上了母親,怔了一下,隨後他用笑容掩飾住了心裡的酸楚,笑道,“那就好,娘要是知道你去那邊看她,想來也高興,我們在江南的時候,孩兒還聽她說過若是你在,不知道會有多熱鬧。”
謝慧齊聽了也笑了起來,這倒確是若桑說的話。
她看見好的東西,不是覺得好看,就是覺得好吃,再則想著也可以用來賣賣錢,或者囤積點以後用,她被日子磨得再世俗不過,也就這幾年孩子們長大了,她多了些閒情逸致,慢慢把步調慢了下來,這才沒那麼庸俗了。
“嗯,回來給你帶好吃好玩的。”謝慧齊從善如流,笑著點頭。
溫尊聽著她的溫言軟語,眼睛微彎了一下,那總是亮如寒冰的眼此時暖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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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六的上午,齊家小公子生辰這天,他的上午是在馬樁上過的,起因是他對一大早在鶴心院收到的生辰禮不滿意,非要他阿孃再添一個,把他看中的那雙虎靴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