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道一聲“兄臺貴姓”,那才是真正的美妙。
齊君昀良久未語,久久他吐了口氣,又問了妻子要帶表姐來的事。
“讓她們來就是。”國師點了頭,“此事我會跟陛上說的。”
齊君昀在走之前,又問了國師他的事,“我的三劫三難,過了幾道了?”
“一劫一難已過。”
“呵……”齊君昀都不想問這些年他經歷的事情哪次是劫哪次是難了,只乾脆地道,“這兩劫兩難,可會困住我夫人?”
她為弟弟們都能操心至此,他若是有事,她又如何安寧?
“你心中不是已知,”國師見他握著桌子的手背泛白,淡道,“去罷。”
這世上的事,避也好,躲也好,終歸都是要來的,不過是早晚的事。
他就不告訴齊國公要怎麼避了,要是避開了,晚些時候來,那就更承受不起了。
齊君昀走出秋意閣之前在閣內轉了轉,這一次,他沒有找到老家人,在找了一圈後沒見到人,他就出了秋意閣的門。
他走後,老家人從一條小道里走了出來,看著他消失的背影笑了笑,慢慢地朝亭閣裡的少年國師走去。
走到他跟前後,他朝國師道,“師哥,原來告別還是挺難的。”
是真的挺難的,無論是跟他的師哥,還是小輩,都挺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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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進宮,謝慧齊花了心思做了三十來道菜,她把她記得的,府中有食材的好菜都做了出來,晨間谷芝堇來國公府是在廚房找到的她。
謝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