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美娜柳眉倒豎,美目圓睜,跟要噴出火來似的瞪著蕭浩東,怒問道:“蕭浩東,你這話啥意思?你別在這滿嘴跑火車,胡咧咧!”
蕭浩東冷笑一聲,目光中透著濃濃的不屑,悠悠說道:“啥意思?李亞東這小子天天花天酒地,縱情聲色,早就把自己身子給掏空啦。你瞧瞧他那暗沉的面色,就跟那燒焦的鍋底似的,這明顯就是腎水枯竭,虛火上升;再看看他那虛浮的腳步,跟踩在棉花上似的,這就顯示其下盤不穩,中氣不足;還有他那無神的雙眼,跟死魚眼似的,更是昭示著腎精虧空,陽氣虛耗。他那點能耐,全靠吃藥來硬撐,就像那無根的浮萍、無源的溪流,不過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紙老虎罷了。我這‘望聞問切’的功夫可不是吃素的,他這身體狀況,在我眼裡就跟那禿子頭上的蝨子 —— 明擺著的。”
謝美娜一臉質疑,扯著嗓子尖聲說道:“你胡說八道!你別血口噴人!亞東身體壯得跟牛似的,你就是嫉妒他有錢有勢!”
李亞東此時已經怒髮衝冠,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脖子上青筋暴起,大聲吼道:“蕭浩東,你別在這信口雌黃!我看你是嫉妒我財大氣粗,故意抹黑我!”
蕭浩東不緊不慢地解釋:“李亞東,你自己心裡頭跟明鏡似的。你這夜夜風流,腎精虧得跟那乾涸的水井似的,脈象虛浮無力,就跟那風中隨時會熄滅的蠟燭。你這未婚妻慾望強盛,就你現在這副弱不禁風的身子骨,能滿足得了她?小心哪天頭上長出一片綠油油的草原喲!這‘脈象診斷’可是中醫的精髓,我要是看錯了,我把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
謝美娜尖叫著否認:“你胡說八道!你個無恥下流的傢伙,滿嘴噴糞!”
李亞東卻反應激烈,額頭青筋跟蚯蚓似的鼓起來,呼吸急促得跟拉風箱似的,這一切都被謝美娜看在眼裡,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慮。
蕭浩東接著說:“李亞東,你就自求多福吧。別到時候精盡人亡,兩腿一蹬,去見閻王爺,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就你這破敗的身子,如同被蛀空的樑柱,稍有個風吹草動,便會‘嘩啦’一聲轟然倒塌。”
李亞東再也忍不住了,怒吼道:“蕭浩東,你給我閉嘴!” 說著就如餓虎撲食般氣勢洶洶地衝過去要打蕭浩東,那架勢彷彿要把蕭浩東一口吞了。
蕭浩東身形一閃,一個後撤步輕鬆躲過,動作行雲流水,如同凌波微步一般飄逸。順勢一膝蓋頂在李亞東的胸膛,這一膝蓋看似隨意,實則蘊含著深厚的內力,如 “金剛搗碓” 般迅猛有力,剛猛異常。
李亞東踉蹌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在謝美娜跟前,只感覺氣管像是被塞進了一團棉花,呼吸困難,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毫無血色,額頭也開始冒汗,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彷彿剛從水裡被撈出來一般。
謝美娜趕忙輕撫李亞東的胸膛,焦急地詢問:“亞東,你咋樣?沒事吧?”
李亞東咬著牙,強撐著說道:“我沒事,別管我。” 聲音虛弱無力,跟蚊子哼哼似的,毫無底氣。
謝美娜安慰道:“亞東,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咱們不理他。這種無賴說的話,怎麼能信呢。就當他放了個臭屁。”
蕭浩東聳聳肩,雙手抱在胸前,說道:“我算是知道你們倆為啥般配了,一個蠻橫不講理,一個外強中乾,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好自為之吧。記住,臉是自己湊上來給別人打的。” 說完,瀟灑地轉身朝山下走去,步伐穩健得跟那閱兵式上的軍人似的,身姿挺拔得像棵青松。
李亞東看著蕭浩東遠去的背影,眼中滿是仇恨,咬牙切齒地說:“蕭浩東,我跟你沒完!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你!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我定要將你大卸八塊,以解我心頭之恨!” 說著,拿出手機撥通了豹哥的電話。
李亞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