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必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耐人尋味。
“臣以為,歲貢之時方為我大遼之大事,此乃關乎我大遼國體之根本所在,唯有妥善處理好歲貢之事,方能保住我大遼國體。故臣建議,以募捐之方式,讓各位大臣皆能盡己所能,有力者出力,有錢者出錢,如此一來,定能將歲貢之事辦得妥妥當當。”胡必克言辭懇切,條理清晰,彷彿早已深思熟慮過一般。
拓跋略律聽聞此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饒有興趣的笑容,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胡必克,緩緩問道:“這便是呼延丞相的真心之言?”話音剛落,呼延克頓時面色漲紅,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他慷慨激昂地大聲回道:“一切皆是臣與右丞相以及眾大臣共同商議之結果,絕無半點虛假!吾等皆深知此事之重要性,願齊心協力,共襄盛舉!”
“何時商議的?”拓跋略律繼續追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
“就在今日清晨,臣之前一時愚鈍,未能看清此事之關鍵所在,所幸如今已幡然醒悟,深知此舉之必要性。”呼延克神色鄭重。
“諸位也是這樣認為的?”拓跋略律轉過頭,對著臺下的一眾大臣高聲問道,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
臺下的眾大臣們見狀,紛紛交頭接耳,片刻之後,便響起了一片附和之聲,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紛紛表示贊同呼延克的提議,認為這是一個既能展現大臣們忠心耿耿,又能妥善解決歲貢問題的好辦法。
拓跋略律靜靜地聽著臺下的議論聲,心中暗自思忖著。片刻後,他輕輕點頭,然後緩緩站起身來,望著臺下的眾人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由呼延丞相受累負責此事吧。望汝等盡心盡力,切莫辜負朕之信任。”言罷,他便走出了宮殿中。
午後的陽光慵懶地灑在拓跋略律的寢宮內,彷彿給整個空間披上了一層金色的薄紗。下方跪著的那個人,正是昨日與拓跋略律關係密切的心腹。
拓跋略律微微仰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靜靜地看著他,緩緩說道:“做的不錯。”
那心腹聞言,臉上頓時露出欣喜之色,連忙起身跪地磕頭,激動地說道:“謝陛下誇獎!能為陛下分憂是臣的榮幸!”
拓跋略律卻並未被他的喜悅所感染,而是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說道:“這怕不是為了孤,是為了你女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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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寢宮之內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微妙起來,那心腹心中一緊,趕忙抬起頭來,滿臉誠懇地說道:“並不是,陛下,赫連帕奇本就作孽深重,在這王都之中肆意魚肉百姓,早已罪該萬死,屬下也是在那緊急關頭,急中生智才想出此策啊!陛下,請您明察!”說著,他又將頭深深埋在了地上。
拓跋略律擺了擺手,輕聲道:“好了,起來說話。”
那心腹如蒙大赦,站起身來,對著拓跋略律感激涕零地說道:“多謝陛下。”隨後,拓跋略律目光深邃地看著心腹,緩緩問道:“那公主一事……”
話音未落,那心腹便急忙開口道:“赫連帕奇的女兒年輕貌美,國色天香,最是適合作為大遼送去大周的公主!屬下的女兒就沒這個福分了,願為陛下盡忠效力,不敢有絲毫僭越之心。”他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拓跋略律的表情,生怕自己說錯了什麼。
拓跋略律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緩緩說道:“那便把赫連帕奇的女兒先送進那女官之處,讓她好好地學習學習那繁瑣而又重要的禮儀,且慢慢觀察一番,赫連帕奇的女兒叫什麼名字。”他微微眯起眼睛,彷彿在思索著什麼。
此時,那心腹小心翼翼地低著頭,卑微地說道:“赫連嫻婉。”
拓跋略律輕輕地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