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說道:“按照以往的舊例來看,倘若我大遼實在湊不齊那歲貢之數,通常便會選擇將皇室的公主送往大周,以此來換取些許緩和的時間……只是……”說到此處,心腹在拓跋略律快要吃人的眼神中聲音越來越小。
公主?你難道真的忘記了大遼那獨一無二、金枝玉葉般的唯一一個公主竟然偷偷跑掉了!”拓跋略律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他猛地站起身來,手指如利劍般直指心腹的鼻子,聲音中滿是質問與斥責,“你竟然讓孤從那再找出第二個公主出來!你當這是變戲法嗎?”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心腹此刻彷彿被一盆冷水澆透,渾身瞬間大汗淋漓,他一邊連連擺手,一邊慌亂地說道,“臣知道此事重大,臣罪該萬死,還望陛下恕罪。”
拓跋略律緊緊盯著心腹,緩緩說道:“孤可是記得你家中似乎有個女兒吧?”這句話如同重錘一般砸在心腹的心口,他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頓時嚇得雙腿一軟,撲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口中哆哆嗦嗦地開口道:“陛下,小的這就去想辦法,這就去想辦法,求您放過小的女兒,小的對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鑑啊!”說罷,便開始不停地磕頭,那聲響在偌大的房間裡迴盪著,彷彿是他內心恐懼的宣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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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還是湊不齊歲貢,那你的女兒,孤可不會留情,孤會將她送去大周,滾吧。”拓跋略律面無表情地看著心腹,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那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憐憫。
“謝陛下,謝陛下大恩大德。”心腹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鎮定,他連滾帶爬地逃離了這個充滿威壓的地方,彷彿身後有無數惡鬼在追趕著他,只留下空蕩蕩的房間和那久久難以消散的緊張氣氛。
夜晚,那昏暗的月色彷彿被一層不祥的陰霾所籠罩,拓跋略律的心腹帶著一隊如狼似虎般計程車兵,猶如一股黑色的洪流,氣勢洶洶地闖進了大臣赫連帕奇那曾經輝煌一時的府上。
他們手持鋒利的兵器,腳步雜亂卻又堅定地在府內橫衝直撞,彷彿要將這府邸中的每一個角落都踏遍、搜尋遍。那些平日裡精緻華麗的傢俱擺設,此刻都被無情地掀翻在地,珍貴的瓷器碎片如同雪花般四處飛濺,發出清脆而絕望的聲響。
隨著一陣劇烈的撞擊聲,府門被猛地踹開,士兵們如潮水般湧入,將整個府邸瞬間填滿。那原本寧靜祥和的氛圍,剎那間被血腥與暴力所取代。心腹站在府中央,他那張原本就略顯猙獰的面孔此時更是充滿了冷酷與決絕。
他大聲對著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赫連帕奇吼道:“赫連帕奇!你可知罪?在舊皇統治之時,你竟敢妖言惑眾,蠱惑人心,擾亂朝綱!還大肆斂財,將大遼百姓的血汗錢據為己有!如今陛下早已查明真相,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判你斬立決!”
赫連帕奇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但隨即又被深深的絕望所掩蓋。他試圖跪地求饒,口中不斷說著一些哀求的話語,然而那心腹根本不予理會,只是冷冷地揮了揮手。手下們立刻會意,紛紛拔出腰間的刀劍,一步一步地朝著赫連帕奇逼近。那刀鋒在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讓人不寒而慄。
最終,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夜空,手下的刀狠狠地砍到了赫連帕奇的脖子上。血液如噴泉般瞬間湧出,染紅了他的衣衫和周圍的地面。那顆曾經驕傲自負的頭顱,也在這一刻滾落下來,咕嚕嚕地滾到了一旁。鮮血四溢,將整個府邸都染成了一片觸目驚心的紅色。
“臣有事啟奏!”那聲音宛如洪鐘般在大遼的早朝中迴盪開來,只見左丞相胡必克神情莊重地從群臣之中站了出來,他微微低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拓跋略律看著他而後緩緩開口道:“說。”此刻,拓跋略律端坐在那威嚴的王座之上,俯瞰著站在自己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