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讓你作惡!” 總算是出了一口心中的惡氣,報了之前被羞辱和打傷的仇。
“蕭先生!” 機長羅永祥神色匆匆地從駕駛艙趕來,他的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不停地滑落,那原本整齊的頭髮也變得有些凌亂。他的眼神中還殘留著一絲驚恐與慶幸交織的神色,顯然是剛剛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九死一生的危機。他見蕭浩東正要對皮衣大哥痛下殺手,心急如焚之下,急忙加快腳步,幾步上前攔住蕭浩東,聲音急促而又誠懇地說道:“蕭先生,好多乘客被迫轉了錢,留他活口好追錢啊。如果現在殺了他,那些乘客的損失可就難以挽回了。”
蕭浩東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後,緩緩點了點頭,說道:“好。” 他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言罷,他輕輕抬起右手,掌心向上,微微一翻,那兩枚之前取人性命於無形的奪命鐵釘,如同聽話的精靈,緩緩飛入他的掌心,隨後被他收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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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這群匪徒的肆意搗亂,原本只需四小時左右便能順利抵達黔省陽城機場的航班,被迫在空中耽擱了近一小時。當飛機終於緩緩降落在機場跑道上時,時間已經悄然接近下午兩點。按照正常的流程和慣例,蕭浩東在飛機上如此英勇無畏,力挽狂瀾,成功化解了一場可能導致機毀人亡的重大危機,下飛機之後理應受到陽城當地領導的隆重接見、熱情慰問以及誠摯感謝。飛機上也不乏一些心懷感激的乘客,他們紛紛想要對蕭浩東表達自己的酬謝之意,有的甚至拿出了珍貴的財物。然而,蕭浩東卻一一婉拒了他們的好意。他就像一陣清風,來去自如,沒有讓一個人跟著,獨自一人帶著夏嫣然、柳冰嵐和王石悄然離開了機場。
十來分鐘後,他們來到了機場附近略顯喧囂的車站。夏嫣然的同學家在兩百多公里外的一個偏僻小城鎮,地處深山之中,交通極為不便。要想到達那裡,至少得轉兩三趟車,路途可謂頗為艱辛。若是蕭浩東獨自一人,憑藉他那神奇的凌雲縱步,只需片刻之間,便能跨越這兩百多公里的距離,輕鬆抵達目的地。可如今身邊帶著眾人,他也只能無奈地選擇遵循常規的交通方式,一步一步地轉車前往。
“我們還有事,我先治好你手腳,然後各走各的。” 蕭浩東站在車站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對著王石說道。他的語氣簡潔而果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只想儘快施展醫術,治好王石的傷勢,然後繼續踏上自己的行程。
“別啊,浩東哥!” 王石一聽這話,頓時像個被搶走心愛玩具的孩子,滿臉的不情願。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神中滿是祈求與不捨,連忙說道:“我知道你們不是黔省人,來都來了,就算不收我做徒弟,也得去我家做客,嚐嚐我們那兒獨一無二的特產啊。我們那兒的特產可都是大自然的饋贈,味道鮮美極了。再說了,就算你能治好我手腳,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好利索吧?你看我現在,連基本的行動能力都沒有,你們怎麼忍心把我一個人扔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回家還得轉好幾趟車呢,這一路上萬一再出點什麼岔子,我可怎麼辦啊?”
“蕭大哥,他說得有道理,他是為救我受傷的,把他一人扔這兒不好。” 夏嫣然看著王石那可憐巴巴的模樣,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同情與憐憫。她微微歪著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轉頭對蕭浩東說道。
這時,柳冰嵐輕輕掩嘴笑了起來,她的笑聲清脆悅耳,如同銀鈴般在空氣中迴盪。她的目光在蕭浩東和王石之間來回流轉,隨後看著他倆,眼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說道:“要是我告訴你們,蕭浩東醫術高超,不但能分分鐘治好手腳,還不用養傷,馬上就能活蹦亂跳,你們信不?”
“這怎麼……” 夏嫣然下意識地想要脫口而出 “不可能”,可話剛到嘴邊,她又突然想起蕭浩東之前在飛機上